“个二十七男人,”见杨时屿不搭话,靳舟又自顾自地说道,“抽烟喝酒多正常?不用你说,都知道你生活肯定很无趣。”
杨时屿幽幽看过来:“你倒是解。”
“那是。”毕竟关注那久,“你老婆本儿攒够吗?”
知道杨时屿不会接话,靳舟又道:“你为什不当律师?当法官事多钱少,这可是你自己说。”
法官月薪也就几千块钱,抵不过律师接个案子代理费。以杨时屿能力,要是去律所工作,肯定早就是合伙人级别。
孙义发来地址位于另个片区,离靳舟常混这带有点距离,开车至少要花上半个小时。
傍晚时分正好是晚高峰时期,老街区道路本就狭窄,更是拥堵不堪,不过靳舟“另辟蹊径”,把车开上大马路才没多久,就跟在公交车后驶入划黄线车道。
“现在还没有到九点。”杨时屿皱眉提醒道。
市里公交车道在早七点到晚九点不允许其他车辆通行,隔壁普通车道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也就只有靳舟和个别出租车敢走到这条道上来。
“杨大法官,你还是不够接地气。”靳舟直视着道路前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有些地方公交车道反而造成拥堵,早就取消,只是地上漆还没有去掉而已。”
杨时屿又换上身黑色劲装,丝毫不见法官身上书生气息。
两者相比起来,靳舟还是更喜欢看杨时屿穿法袍样子,神圣不可侵犯,他碰不着,别人也碰不着。
但转念想,这身黑衣服估计就他见过,便又觉得这身也还不错。
“你怎还有顶棒球帽?”靳舟双手插在裤兜,站在门口等杨时屿,“家那顶不还你啊。”
杨时屿没有接话,算是默许。
靳舟见过不少体制内人跳槽出来当律师,说白都是为个钱字。
“你当律师很挣钱吗?”杨时屿问。
“不样。”红灯
杨时屿看看地上标识,显然是半信半疑。
“很多人不知道,所以不敢走过来。”靳舟扬扬下巴,指着走在前头辆出租车,“你以为这些出租车司机胆子这大吗?”
对市里路况最解莫过于出租车司机,每天挣那点辛苦钱,谁也不想吃违章罚款。
杨时屿侧过脸看向窗外,不再管靳舟走哪条车道。
“你不要老觉得还是当年那小孩儿,”靳舟在红灯前停下,手痒想抽根烟,但还是忍下来,“你也就大三岁,经历事情不见得比你少。”
两人从楼上下来,太阳已经落山,小区里弥漫着普通人家烟火气息。
来到杨时屿那辆低调车旁,靳舟主动走到驾驶座窗边,向杨时屿摊开右手:“钥匙给。”
目地只有靳舟知道,他并不打算提前告诉杨时屿。
杨时屿拿着车钥匙没有动:“不准违章。”
继不准抽烟,不准结交狐朋狗友之后,靳舟又解锁项新命令。他也是无奈:“遵命,法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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