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不要这窝囊。”靳舟对余赫道,“遇到这种人就直接让他滚。”
余赫难为情地挠挠后脑勺:“可是不会骂人。”
这在定程度上是好事,当初刘永昌招余赫来给他打理寄卖行,就是看中余赫面善,想着和气生财。
但寄卖行生意有风险,现在是监管宽松,没有人管,所以寄卖行还做着典当和民间借贷生意,要是真遇上些难缠客户,搞得生意都没得做,那才是得不偿失。
从寄卖行出来后,靳舟又去楼上律所坐阵。
中年男人不依不饶:“听说利率可以商量,你们给打点折。”
余赫仍然客客气气:“们这里是统价格,不存在商量说。”
中年男人又道:“那你再给详细解释解释,这费用是怎算。”
余赫张张嘴,正要重复遍计算方式,而他突然看见靳舟来到柜台外面,便改口招呼道:“靳哥早。”
靳舟扬扬下巴,算是回应,他懒洋洋地倚在柜台边上,上下打量中年男人两眼。
第二天,靳舟惯例睡到太阳晒屁股才从床上爬起来。
被杨时屿揍过小腹已经没任何感觉,但被掰疼右肩还是有些不舒服,只要抬高胳膊,就会隐隐扯着疼。
看样子杨时屿没认出他之前,是真下狠手。
虽然后面揍他也不见得有多温柔,但杨时屿若是没有收力,恐怕他还会疼得蜷在地上,时半会儿起不来。
“狗东西,真,bao力。”靳舟自言自语地骂道,“点也不温柔。”
孙义那边暂时没有新消息,不知王大荣跑去哪里。他正在忙起离婚案,靳舟帮他理理思路,接着返回自己修车店上。
坐没几分钟,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
靳舟又溜达到隔壁街上打
中年男人明显感觉到被冒犯,语气不善地问靳舟:“你有事吗?”
靳舟把摆放在柜台上金链子拿起来看看,接着毫不客气地扔回中年男人怀里:“要当当,不当滚。”
中年男人愣瞬,怒目瞪向靳舟,柜台后余赫赶紧对靳舟道:“靳哥,是客人。”
余赫语气里透露着层意思,他在劝靳舟不要跟客人般见识。
中年男人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声“哥”肯定不是白叫,下子没气势,悻悻地瞪靳舟两眼,拿着金链子离开寄卖行。
收拾收拾出门,靳舟去包子铺买早餐,慢悠悠地溜达到修车店。
店里伙计小武已经把店开上,见靳舟到来,给他打声招呼,接着继续用喷枪冲洗车上泡沫。
隔壁寄卖行传来讨价还价声音,靳舟探个脑袋过去查看,发现是有个男人来典当金链子,对寄卖行给出价格不太满意。
“你们这收费也太贵吧?总共就给三千多,要收百多,回头来赎还要收利息,这跟黑心高利贷有什区别?”
柜台后余赫耐着性子解释:“这是正常费率和利率,你去别处,也是这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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