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血奴勉强展翼,但到武三爷飞坠陷阱时,仍未能飞离。
铃声在陷阱中不住响动,血奴仿佛在挣扎。
凌乱铃声,听来更觉得怪异。
铃声中还有呻吟声。是鸟在呻吟还是人在呻吟?
人是否也在挣扎?
凄厉已极声尖叫响彻厅堂。
那简直已不像是鸟叫。
第二声更不像鸟叫。
那根本就是武三爷在叫,惨叫。
他手刚握住那只血奴,甘老头脱手飞出那个大铁锤已击在他胸膛之上。
人与鸟之间,仿佛有着种无形联系,人未必是个魔人,鸟只怕真是只魔鸟。
它攻势现在终于展开。
武三爷左手正发酸。
怪异铃声直似要摄人魂魄。
铃声入耳,武三爷便瞥见鸟影,血红鸟影。
拳头当然没有铁锤坚硬,左来那半边桌子并没有再给打裂,但总算给他打飞。
右来那半边桌子却从他身旁飞过,飞入陷阱。
桌子激起劲风乱人衣袂,武三爷眼睛也给那股劲风刮得发酸。
他左手也酸。
这种感觉还未来,怪异铃声已又响起。
下,应该没有可能再有这厉害攻势,看来他那两拳对于甘老头并无多大影响,更不致要命。
他吃惊都还来不及,那分开两边桌子已向他撞来。
甘老头铁锤落,双脚就飞起,踢在那分开两边桌子之上。
这两脚每脚之上力道都已过百斤。
双脚踢出,人就凌空,“嗖”声向后倒飞,飞落在张椅子之上。
甘老头瞪着那边陷阱,面上却木无表情,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整个
几百斤重大铁锤凌空飞击,那种威力又是何等惊人。
“嘭”声胸骨碎裂,他胸膛当场下陷,那柄大铁锤,竟就嵌在他胸膛之上。
他整个身子却给打得飞起来。
惨呼未绝,他身子已在丈外陷阱中坠落。
他浑身气力那刹那亦已给那锤打散,方待握紧左手不由松开。
他左眼立时亦只见片血红。
尽管他反应已够敏锐,及时将头偏开,左眼眼盖,还是给血奴利爪撕破。
鲜血横飞,也涌入他眼眶。
他左眼虽已模糊,右眼仍看得很清楚,右手虽已折,左手仍够快。
那只血奴方待飞高,武三爷已将它握在手中。
铃声箭样尖锐,射向武三爷眼睛,就像支响箭。
这当然并不是支响箭。
铃声来自那只血奴爪上小铃,飞射向武三爷眼睛也正是那只血奴。
血刚从甘老头鼻孔涌出,那只血奴就蓄势待发。
甘老头攻势展开,血奴攻势也已准备展开。
他还未坐稳,右手已挥出,手中大铁锤脱手,“呼”地亦飞击前去。
几乎同时,武三爷左拳已击出。
裂开那两边桌子来得实在太快,十二个人用桌子分为二,攻击范围更大,他根本已没有闪避余地。
在他身后不远就是陷阱,连退后都已不能。
他只有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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