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都说没有谈恋爱意思。
“老男人、老先生、老头子。”姬文川微眯起双眼,逐渐靠近乔清许,“在你眼里很老?”
乔清许不由得滑入水中,只把眼睛露在水面上,眨巴着双眼看姬文川。
然而这无声讨好并未起作用,姬文川又说:“没有碰你,你当是不行?”
乔清许决定还是说点好话补救下,然而还未来得及从水中冒出来,他腰便被条胳膊箍住,把他带进堵结实胸膛中。
“可是,”乔清许反驳道,“这两件事定义就是不同。”
“所以你发现吗?”姬文川说,“你在乎是定义,就像你在乎对真假定义样,定要分个对错。但其实这些都是无聊哲学问题,为此烦恼是没有意义。”
又来。
乔清许承认他说不过姬文川,但俗话说事不过三,每次都被这样“教育”,他也来脾气。
“你知道吗?姬先生。”乔清许皱起眉头,也不知哪里来勇气,“有些时候你真很像个老先生。”
为以你身份,在别人看来只会是别有所图。”
姬文川微微侧头,副耐心等乔清许说完模样。
“之前图你高足杯,结果那段时间天天压力大到失眠,所以不想再图你什。”乔清许继续说,“当然欠你都会还,这件汝瓷会尽量给你个结果。”
“嗯。”姬文川点点头,“说完吗?”
乔清许想想,又说:“你是个很好人,反正你身边也不缺情人,所以就不去凑这个热闹。”
池水溅起来,打湿他面容,他下意识闭闭双眼,听到头顶响起姬文川冷冷声音:“不乖小东西就是要教育才行。”
姬文川眉峰挑:“老先生?”
“满嘴大道理,就爱教育别人。”乔清许说,“明明才三十多岁,怎像个老头子?”
姬文川:“……”
姬文川深吸口气,收起舒展胳膊,额头隐隐冒起青筋,看着乔清许问:“是对你太纵容吗?”
乔清许也是说完之后才感觉有些后怕,缩缩脖子说:“是你非要跟讨论。”
姬文川用食指敲着池边,终于等到乔清许说完。
他算是摸透小东西性子,总是纠结些原则性问题,高足杯事也好,情人事也好,好像在他心中就有根明确分界线,他定要把些不必要分类整理事情,板眼地划分到相应区域内。
“你觉得们之间关系,跟正常谈恋爱,有什明确区别吗?”姬文川问。
“当然有。”乔清许说,“情人关系是图你钱,你图身体,这还不明显吗?”
“就算是正常谈恋爱,们也会上床,也会给你想要东西,区别只是在于你有没有主动索取。”姬文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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