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姬文川这说,他才开始思考——
跟姬文川谈恋爱?
简直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姬文川什身份,对他有多喜欢,就说他自己对姬文川感觉,如果让他失去在姬文川这里“特权”,他会感到难受吗?
好像……也并没有。
直到姬文川眼眸忽然深邃下来,像是洞察什似,问道:“你想跟谈正常恋爱?”
潜意识好像被无心话语透露出来,连乔清许自己都吓跳。
他第反应便是否认,却听姬文川又说:“不是不谈,小朋友。”
“接近人都是有目,你也样,不是吗?”
乔清许抿抿嘴唇,想要辩解他现在并没有要图什,但又觉得毫无意义,因为他本身问这问题也没想过要套在自己身上。
姬文川不置可否:“你是最特殊藏品。”
乔清许有些自嘲地说:“怎并没有很开心呢?”
“你跟之前人是不样。”姬文川说,“允许你跟闹别扭。”
或许姬文川是在表达乔清许特殊,但乔清许听起来却不怎舒服。
他有些发闷,坐直身子,将肩膀露出水面:“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天是在跟你闹别扭?”
安静得完全听不到别声音,只剩下彼此气息。
“乔乔。”姬文川再次开口。
“嗯?”乔清许转过头去看向姬文川。
“跟你说过,收藏东西讲究缘分。”姬文川舒展双臂,靠在池边,平日里优雅变成放松后散漫,“你知道收藏第件东西是什吗?”
乔清许不用想也知道:“瓷器。”
反过来也是样,如果姬文川失去他这件藏品,多半也并不会怎难受。
“没有想跟你谈恋爱,姬先生。”乔清许脸平静地说道,“但你也没有说错,不希望们之间关系掺杂利益,因
“随便你怎认为。”他说道。
“好,乔乔,别闹。”姬文川撑住池边,略微起身,坐到乔清许身边,“明白你意思,你不希望们之间关系掺杂利益,对吗?”
乔清许抱着双臂,看着波动水面没有吭声。
他其实并没有希望什。
因为压根没有思考过,所以也不存在任何结论。
“不是吗?”姬文川反问。
“不是,姬先生。”乔清许说,“不想当你藏品。”
“你理解藏品是玩物,在这里不是这样。”
乔清许突然有些好奇:“姬先生,你谈过正常恋爱吗?”
问这问题时,乔清许并没有多想,甚至问出口后,他也没觉得有什不对。
“只清乾隆仿南宋官窑贯耳瓶。”姬文川说,“不是很值钱,但就是很喜欢。”
“可能就是眼缘吧。”乔清许在水下划着水,也不知姬文川为什跟他聊起这些。
“你也很喜欢。”姬文川又说。
划水动作骤然停住,水流抚过肌肤,挠得乔清许心脏发痒。
他压下那股痒意,语气平平地说道:“对物品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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