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酒
这时,他手机振动两下,他退回聊天界面,只见是姬文川发来消息。
【老先生:图片.jpg】
【老先生:也去过这个展,不过是在柏林】
姬文川发来张乔清许朋友圈里图片,是个知名当代艺术家作品展。
此时打印机已经停止工作,热乎乎材料正堆在出纸架上,但乔清许并没有起身去拿。
是半天也没个下文。
乔清许也不想让杨彦太难堪,轻描淡写地带过去:“现在没心思想工作以外事情,你别老跟提这些。”
“哦哦,好。”杨彦木讷地应道,“但你跟姬文川接触时候,还是要多个心眼。”
……还来。
乔清许实在不想再多说,站起身来扫码结账:“你先回去吧,还得加会儿班,就不跟你起走。”
是油盐不进,怎越来越像杨建章。
乔清许很想说,如果姬文川想睡他,早都睡,还用等到现在?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说:“你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怎能凭些传言去断定他为人?”
“不是传言,是事实啊。”杨彦推推眼镜,副理性分析模样,“你有什实力让他把高足杯给你拍卖?完他还那捧你场。现在又让你当艺术顾问,你能胜任这个工作吗?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
乔清许听杨彦说那多,也逐渐没耐心。
【乔清许:你现在好像很闲样子】
翻他朋友圈都翻到三年前。
消息刚发过去,对面便弹过来视频请求。
乔清许吓大跳,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
屏幕里很快出现姬文川身影,只见他穿着件领口大开日式浴袍,皮肤微微泛红,应是刚泡过汤不久。
其实回办公室也无事可做,乔清许只是不想跟杨彦起回家。
他打开邮箱,下载好姬文川秘书发来签证材料,在等待打印时候,他无聊地点开微信,看到朋友圈里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是姬文川点赞。
最近在分钟前。
乔清许发朋友圈频率不算高,回国之前内容大多是逛各种展览和博物馆,而回国之后就全是工作。
他皱起眉头:“你没发现件事吗?杨彦。你所有推测都基于个认知,就是你觉得没能力。不够格去拍卖高足杯,也不够格去当姬文川顾问,所以这切在你眼里就只能是姬文川想占便宜。”
见乔清许有生气迹象,杨彦气势稍弱下来,但态度还是没变:“清许,不是说你没能力,是姬文川确实就是高不可攀,们这样人哪里够得上?”
“明白。”乔清许点点头,看着杨彦说,“你是觉得配不上姬文川,但配得上你,是吗?”
小小饭桌上突然安静下来,杨彦时语塞,脸色青阵红阵,眼里尽是被戳破心事窘迫。
“……也不是。”他嗫嚅地动动嘴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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