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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玩票 > 第24章 吓又吓不得哄也哄不得

第24章 吓又吓不得哄也哄不得(3 / 4)

他叹口气,收起那股强势,抬起条胳膊,对乔清许说:“过来。”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地过来坐怀里意思。

乔清许没有动:“们还在谈事情。”

姬文川耐心地说:“过来谈。”

乔清许仍旧没有动:“不要。”

有探究,有警惕,似乎还有丝刮目相看,但乔清许眨眼,那深不见底双眼又如汪平静池水,解读不出任何东西。

拇指上扳指再次转动起来,姬文川淡淡开口道:“福至拍卖行关门大吉,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吗?”

语气中失去往日温和,乔清许说“两败俱伤”时有多决绝,他神态便有多冷漠。

乔清许早已想好,无论姬文川说什,他都绝不能露怯。

但第次见到姬文川这样跟他说话,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到丝恐惧。

姬文川失笑,放下茶杯说:“这个威胁好像不怎吓人。”

“那要听吓人吗?”乔清许问。

表情很是认真,姬文川也收敛几分笑意,问:“什?”

“如果你还是执意要拍卖赝品,”乔清许说,“会把这事曝出来,不介意两败俱伤。”

姬文川眉头微挑:“你确定?”

乔清许倒也没慌乱:“知道这听,你是很吃亏。”

禾丰那边乔清许没法控制,也不能让他们退掉佣金,等于姬文川会平白无故损失几百万。

至于以后在福至卖东西,也是拉高福至档次,对姬文川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

“那为什要跟你达成这个合作?”姬文川问。

“再多加个条件。”乔清许说,“以后免费做你艺术顾问。”

姬文川索性挪到乔清许身边,

那是种来自上位者压迫感,平日里被很好地隐藏在姬文川绅士外表下,而旦他不再隐藏,那比任何威慑都有作用。

果然还是太逞强吗?

乔清许垂下视线,看着地砖想到。

他已经尽力,但不得不承认,在这场牌局中,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筹码。

而见乔清许回避自己视线,姬文川大概猜到小狐狸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乔清许说:“你知道没有什不敢。”

话虽如此,其实乔清许还真是不敢

他不过是想要吓唬住姬文川,让他自己把赝品买回去。

虚张声势似乎起到很好作用。

姬文川嘴角笑意渐渐淡去,看乔清许眼神里多些别东西。

说完,他又补充道:“你知道请艺术顾问有多贵。”

乔清许已经证明他在瓷器鉴定上有特别天赋,而姬文川又如此喜爱瓷器,从爱好和生意两方面考虑,这都会是很诱人条件。

果然,乔清许话音刚落,姬文川神态便有微妙变化,不再是随便听听态度,眼神里明显多几分考量。

“如果不免费,”他语速仍然很平稳,“你做艺术顾问会收取多少费用?要考虑考虑收益。”

“不确定。”乔清许微微扬起下巴,“反正对你肯定会顶格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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