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们可以达成更深层次合作。”乔清许说。
诧异之下,姬文川眼里浮起些许兴趣。
他端起茶杯,抿口热茶:“你说。”
“你匿名参与竞拍,作为拍卖师会暗中配合,在合理价格落槌让你拍走。”乔清许说。
“嗯。”姬文川配合地思考着这个提议,“可行性很高。”
明明是自己主动开战,乔清许却不由紧张起来。
姬文川没什反应地放下茶杯,后仰靠到沙发扶手上,说:“这个时间点已经不能撤销委托。”
“即便可以,想你应该也不会。”乔清许说。
姬文川打量着乔清许表情:“以为你已经想通。”
“不。”乔清许脸平静地说,“还是没办法接受你拍卖赝品。”
乔清许心想,他拖到最后天才来找姬文川,本身就说明他很没底气,姬文川又怎可能拿他当回事?
“姬先生。”乔清许来到客厅坐下,宽大落地窗上映出他客气又疏离脸。
姬文川停下倒茶动作,微微皱起眉头:“怎瘦?”
他手上拿着还是乔清许送他那套茶具。
“最近工作比较忙。”乔清许说。
开始,而乔清许始终专心做着“孤芳奏雅”开拍准备。
报价已经能在50秒内从两万报到三亿,所有拍品资料也能够倒背如流。
但那只赝品高足杯,还静静地躺在展柜里。
开拍前天是周五,乔清许约姬文川见面。
算起来,上次两人达成没事也可以通话共识后,这还是乔清许第次给姬文川打电话。
“福至部分佣金会退给你。”乔清许继续说,“并且从今往后,你在福至卖东西,们概不收取任何费用。”
姬文川笑声:“小狐狸又开始打算盘吗?”
客厅里安静会儿,姬文川应是没等到下文,微微歪着脑袋问:“然后呢?”
他表情好似在说,你最好给出你筹码。
乔清许自然有所准备。
他缓慢地深吸口气,开口道:“你把这件赝品拍回去。”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下,毫不意外地看见姬文川挑挑眉,问:“图什?”
“工作忙也要好好吃饭。”
乔清许很想说,他不是来唠家常,但想到要跟姬文川打拉锯战,他又觉得还不如唠家常。
“尝尝。”姬文川把茶杯递到乔清许面前,“安溪桂花乌龙。”
乔清许垂眸看着自己烧制茶杯,没有接,转而抬起视线看向姬文川,问:“你还是要拍卖那只杯子吗?”
此话出,就代表拉锯战要打响。
但却没有像约定那般,聊些情人间话题。
“乔先生。”顶层公寓入户玄关,管家如既往地在此迎接,“先生在客厅等您。”
乔清许知道这套大平层内有专门会客厅,聊些敏感话题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去。
但姬文川却直接叫他去客厅,说明对于接下来要聊事,他不觉得有多紧要。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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