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说如果
那
剑刺杀
你，死得反而会比你还快？”
“是
。”
“为什
？”
“因为知道世上最少有五种暗器是确能见血封喉，能够在瞬间就致人于死。”卓东来说，“江湖中最少有三个人会使用这类暗器。”
“哦？”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用种既温和又冷淡声音对他说：“这次实在辛苦你。”
卓东来说：“为要等这样个机会，你确费很多心机，出很多力，你实在已经做得很好，实在应该让你杀。”
他声音中并没有什讥诮之意，因为他说也只不过是件事实而已。
“可是定要你知道，要杀这样个人，并不是件容易事，不能让你得之太易。”卓东来说，“何况你就算杀也没有用。”
高渐飞直在听。
——在这刹那间，他脸上会有什样表情？
卓东来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
因为每件事都在他预料之中，这剑刺来时，他身子已随着后退。
剑势不停，再往前刺。
他再往后退。
剑柄。
就在这瞬间，他脸上笑容忽然消失，眼中忽然露出杀机。
就在这瞬间，他已将这柄剑刺出去。
剑尖距离卓东来胸膛绝不会超过尺，剑尖本来就对准他自己心脏。他居然只用两根手指捏住，居然将剑柄交给别人。
没有人能犯这种错，犯这种错人，必定都已死在别人剑下。
“最重要点是，也知道这三个人之中，已经有个人到这里，已经用那五种暗器之中种对准你背。”
卓东来说：“如果你那剑刺胸膛，那时定会高兴极，得意极，无论谁在那种时候都难免会疏忽大意，你也不会例外。”
这无疑也是事实。
“就在你最高兴、最得意时候，你就会忽然觉得后背上好像被虫子咬口。”卓东来说，“你就会忽然倒下去，你倒下
他只有听。
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只有听卓东来个人说，除他之外，别人能说什？
他忽然说出句话，让每个人都吃惊。
“如果你杀，你也死定。”卓东来对小高说，“如果你那剑真刺入胸膛，就在那瞬间，你也必死无疑，而且很可能比死得还快。”
卓东来向是个很少说谎人，可是这次他说话，却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这剑已用尽全力，余力绵绵不绝。
他再退。
剑尖还是被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还是和他胸膛保持着同样距离。
小高停下。
他停下来时衣裳已湿透。
卓东来也不能例外。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已完全没有防避招架余地。
高渐飞直在等，等就是这样个机会。
他眼睛直在盯着卓东来脸，因为他做每件事都是为在等这刹那。
剑锋刺入卓东来心脏时刹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