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很解他,而且定比们这些人都解得多。”
夜色已临,屋子里已经沉默很久,蝶舞才轻轻地叹口气。
“今天说话是不是已经太多?”
“是。”卓青说,“所以现在们已经应该走,本来就是要来带你走。”
“你要带到哪里去?”
“朱猛不是这种人。”蝶舞说得截钉断铁,“这种事他比谁都懂,比谁都会做。”
“哦?”
“他对别人好时候,做出来事比谁都漂亮。”蝶舞说,“他为别人做那些事,有时候连都会觉得肉麻。”
“可是你不是别人。”卓青说,“你是跟别人不同。”
“为什不同?”
“真?”
“在他眼里,也不是人,只不过是玩物而已。就像是孩子玩泥娃娃,他高兴时候,就拿起来玩玩,玩厌就丢在边,有时候甚至会连好几天都不跟说句话。”
“就因为他这样对你,所以你才会乘们突袭雄狮堂时候溜走?”
“也是人。”蝶舞问卓青,“有没有人愿意被别人当作玩物?”
“没有。”
他带着微笑说,“只可惜也知道那些想每天抱着你男人是什下场。”
蝶舞不笑,眼中忽然露出种无法描叙悲伤。
“你说得对。”她幽幽地说,“那些想每天抱着男人就算还没有死,也在受活罪。”
她声音已因痛苦而嘶哑:“幸好那些人不是浑蛋就是白痴,不管他们受什样罪都活该。”
“朱猛呢?”卓青忽然问她,“朱猛是浑蛋还是白痴?”
卓青个字个字地说:“难道你忘?
“因为你是他女人,也许他认为你应该知道他对你是跟别人不同。”
“不知道。”蝶舞说,“个男人如果真喜欢个女人,就应该让她知道。”
“也许你还不解他。”
“不解他!”蝶舞又冷笑,“跟他起抱着睡觉睡三四年,还不解他?”
卓青脸上又露出那种岩石般僵冷微笑。
卓青淡淡地说:“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你也许看错他?”
“什事看错他?”
“像他那样男人,就算心里对人很好,也未必会表露出去。”卓青说,“知道有很多人都很不会表露自己情感,尤其是对自己喜欢女人。”
“为什?”
“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在女人面前,作出深情款款样子就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气概。”卓青说,“也许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要怎样做。”
蝶舞站起来,凝视着炉中闪动火焰,过很久,忽然冷笑:“你以为朱猛会想?你以为朱猛会为难受、伤心?”
“他不会?”
“他根本就不是人。”蝶舞声音中充满恨意,“就像卓东来样不是人。”
“难道他对你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什?”蝶舞说,“他只在乎他声名、他地位、他权力,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掉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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