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抱着睡觉。”
卓青微笑,笑容却像是用花岗石刻出来:“也曾这样想过。”
“也在替自己可惜,”蝶舞看着卓青,“你年轻,你是个很好看男孩子,向最喜欢你这大男孩子,你们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她眼波渐渐蒙眬,嘴唇渐渐潮湿,忽然慢慢地走过来,解开她舞衣,把她柔软光滑温暖胴体赤裸裸地紧贴在卓青身上。
她腰肢在扭动,喉间在低低喘息呻吟。
卓青居然没有反应。
蝶舞喘息着,伸手去找他,可是她手立刻被握住,她人也被抛起。
蝶舞看起来仿佛完全没有反应,其实已完全明白他意思。
“现在他已经不会这样做。”她问卓青,“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把让给你?”
卓青摇头。
蝶舞又问:“不是你?是别人?”
卓青沉默。
“你有没有看见?”
“看见。”卓青说,“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看得很清楚。”
他声音冷漠而有礼,完全不动感情,完全没有点讥诮猥亵意思。
因为他只不过在叙说件事实而已。
蝶舞笑,带着笑叹口气,叹着气问卓青:“你难道从来不会说谎?”
眼中都好像有火焰在燃烧。
这个年轻人眼睛却冷如冰雪岩石刀锋。
卓青看着蝶舞,就好像在看着团冰雪、块岩石、柄刀锋。
蝶舞也在看着他,看很久很久,还看不出这个年轻人表情有点变化。
“你是谁?”蝶舞忍不住问他,“你能不能告诉,你是谁?”
卓青抛球般将她抛在床上,冷冷地看着她:“你可以用各种法子来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随便你用什法子都行。”卓青冷冷地说:“可是不行。”
“你不行?”蝶舞又笑,疯狂般大笑,“你不是男人?”
“你想激怒也没有用。”卓青说,“绝不会碰你。”
“为什?”
“因为也是男人,不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在下面样子来折磨自己。”
“他实在大方得很。”蝶舞声音充满讥诮,“碰过男人从来没有个舍得把让出去。”
她轻轻叹息:“这实在很可惜。”
“可惜?”
“是在替你可惜,他实在应该把让给你。”蝶舞说,“你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像这样女人。”
“哦?”
“有时会,有时不会。”卓青道,“没有必要说谎时候,向说实话。”
“现在你没有必要说谎?”
“完全没有。”
蝶舞又叹口气:“你说你把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看清楚,你不怕老卓挖出你眼珠子来?”
卓青静静地看着她,过很久才个字个字地说:“现在他已经不会这样做。”
“卓青,叫卓青。”
“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个有血有肉人?”
“是。”
“你是不是瞎子?”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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