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鞋垂下头,终于默然。
“现在她还在不在洛阳?”小高问。
“不在。”钉鞋道,“小人和堂主远赴长安回来时头天晚上,有人夜袭雄狮堂,那天晚上正好是蔡崇当值,居然在毫无戒备情况下,让人轻易得手,不但烧们雄狮堂,还杀们四十多位兄弟,才扬长而去。”
“相信那些人定是卓东来派来。”
“定是。”钉鞋说,“他们来不但都是好手,而且对们内部情况很熟悉。”
——朱猛究竟是怎变?真是为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到哪里去?钉鞋为什不敢说出来?
夜更深、更冷。火势已弱。
钉鞋挣扎着站起来,喃喃地说:“小人去找些柴来添火。”
他还没有走开,朱猛忽然在醉梦中发出声大吼。
小高凝视着他:“只可惜你想不出什法子能让他振作。”
钉鞋又喝碗酒,这次是他自己倒酒。
小高也喝碗酒,大声道:“你想不出,想得出。”
钉鞋立刻抬起头,盯着小高。
“可是你定要先告诉,他是怎会变成这样子?”小高也在盯着钉鞋,“是不是为个女人?”
你才是他真正朋友,也只有你才配做他朋友!”
“小人不配,”钉鞋还是说,“小人也不敢这样想。”
“可是现在只有你在陪着他。”
“那只不过因为小人这条命本来就是堂主。”钉鞋说,“小人这辈子都跟定他。”
“可是他已经变成这样子。”
“雄狮堂里定也有卓东来派来卧底人。”小高说。
“所以有人怀疑蔡崇早就有背叛堂主意思,也有人认为他是因为自己知道自己疏于职守,生怕堂主用家法治他,所以就索性反。”
“蝶舞是不是也跟他起反?”
钉鞋摇头:“蝶姑娘向看不
“蝶舞,你不能走!”他嘶声低吼,“你是,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这声大吼,就像是根鞭子,重重地抽在钉鞋身上。
钉鞋身子忽然开始发抖。
朱猛翻个身又睡着,小高已拦住钉鞋去路,用力握住他双肩。
“是蝶舞,定是蝶舞!”小高说,“朱猛定是为她才变。”
“高大少,”钉鞋声音好像在哭,“你为什定要问这件事?”
“当然要问。”小高说,“要治病,就得先查出他病根。”
钉鞋本来好像已经准备说,忽然又用力摇头,“小人不能说,也不敢说。”
“为什?”
钉鞋索性坐下去,用双手抱住自己头,不理小高。
“不管堂主变得什样子,都样是堂主。”钉鞋断然说,“这点是绝不会变。”
“你看见他变得这大,心里也不难受?”
钉鞋不说话。
小高又倒碗酒,看着他喝下去,然后才叹口气:“知道你心里定也跟样难受,定也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
钉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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