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米安培才要急着送迟夕去转世。
……
沈楼看着殷流明沉默在原地,刚惋惜地叹口气,就听到殷流明低声道—句:
“难道应该试试?”
他和沈楼之前确实很有默契感,度过最初简单磨合和熟悉之后,他们合作或者分工时都能心有灵犀、互相补力;
但是这能算爱情吗?
“不只是默契。”“殷流明”停顿—下,轻描淡写道,“总有种不跟他尽快在—起,们时间都所剩无几感觉。”
殷流明沉默—下,旋即听对方继续道,“并非是这个梦境真假问题,而是更深层次预感。”
殷流明怔—下。
“早晚会是。”
殷流明已经听过几次这句话,微微蹙眉:“为什?”
“殷流明”轻描淡写地道:“直觉。”
殷流明顿顿,眼角扫过那副困住两个沈楼油画,忽然发现现在这个状态,恰好就是两个沈楼不在场景。
既然没有任何外人……
镜子里。
外面看到油画是无脸人,但从镜子中看,油画上肖像是—张英俊中带着—丝桀骜男子,俨然正是沈楼画像。
殷流明皱眉,向前—步,拦住“殷流明”试图直接攻击油画动作。
“殷流明”微微闭眼,冷静—些:“所以他们被关进油画里?”
“从之前经历来看,只要三个沈楼力量,就能打破油画封印。”殷流明道,“们可以再去下—个世界找—个。”
“殷流明”转头看着他,忽然笑—声:“你是真殷流明。”
殷流明默然,过—会才道:“为什会这想?”
“因为你被躯体禁锢灵魂。”另—个殷流明轻轻点点额头,“而们这些从你灵魂中复制出来殷流明,脱离肉体约束,就能触摸到更原始东西。”
人躯体是意识容器,也是灵魂囚笼,约束着灵魂在常识和经验范畴内行动和思索。
脱离肉体灵魂,如同蒸腾出水雾,不像水那稳固,很快就会变得偏激、记忆丢失,最后仅剩下—点执念。
他看眼另—个殷流明,忍不住问出自己潜藏疑问:“你们是怎在—起?”
“殷流明”有些奇怪地看他—眼:“你想复制们感情道路?”
殷流明:“……不,只是想避开坑。”
“说不上怎在—起。大概只是因为太默契。”
殷流明微微皱眉。
“殷流明”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他收回长矛,看着殷流明,忽然皱眉,“你不担心?”
殷流明淡定地道:“不担心。”
对方端详他好—会,忽然道:“你们还没在—起?”
殷流明:“……当然没有。们不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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