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洋脸色微微变,赶紧转身去安乐侯住处。
云泽见人离去,慢慢松口气。
这什破家,继母无情,父亲无义,兄长还是个心理阴暗神经病,真是刻钟也待不下去。
好想瑞郡王,如果所有人都像瑞郡王样善良大度就好。
云泽没想到云洋回来,现在云洋在朝中有差事,前段时间领命出京,有些日子没见到。云泽最烦云洋,看到之后赶紧往回走。
云洋笑着道:“弟弟是躲着兄长?半个月不见,弟弟消瘦不少。”
云泽心里嘀咕:顿顿吃素月钱两,搁谁谁不瘦?
云泽假笑道:“是吗?呵呵,那回去吃饭。”
云洋走进些:“父亲不问宅事,母亲该让人给弟弟裁剪新衣,这件披风见弟弟穿三年,弟弟长高不少,披在身上很不合身。”
中面孔几乎都记熟,对方不认得他,他认得对方。
这名紫袍金冠男子是安乐侯府中大公子云洋。
云洋见瑞郡王府居然住人,门前站着名须发斑驳精神矍铄老者,他赶紧下马道:“老人家,可是瑞郡王回明都?从前瑞郡王住西门,如今搬到这里?”
许敬含笑点头。
云洋又惊又喜:“先前与瑞郡王产生些误会,在下直没有机会当面致歉,现在瑞郡王回来,明日便登门拜访。不知道老人家是——”
云泽看见云洋就头皮发麻,赶紧又退几步。
刚来时候云泽以为云洋是好人,结果被这家伙坑得极惨。云泽这具身体不能吃花生,去年云洋让云泽吃下花生馅儿汤圆,差点害得云泽死掉。
蔡氏顶多让云泽饥寒交迫,云洋却能要人性命。
云洋笑着道:“弟弟为什怕?父亲直让们关系和睦,弟弟见就躲,为兄心里很不舒服。”
云泽心里更不舒服,他赶紧道:“前天见孙大人来府上,似乎给大哥说亲,大哥何不去父亲那边问问消息?若此事为真,该恭喜大哥。”
瑞郡王本来是寥州送来京城质子,十四岁时来京,在京城受不少冷眼。云洋母亲蔡氏没有扶正之前,他直跟在几名小王爷身后捡便宜,当时几个小王爷欺负瑞郡王,云洋也没少出主意使坏。
这两年寥王钟行摄政,钟行权势赫赫,是瑞郡王叔叔,瑞郡王现在成得罪不起人物,曾经欺负瑞郡王小王爷死死,贬贬,云洋不是主谋,却怕瑞郡王记恨自己,所以直想来道歉,并想借机攀上摄政王这棵大树。
许敬笑道:“是瑞郡王府伺候花草下人,恐怕不能给公子传递消息。”
云洋本来觉得许敬气质非凡,本来以为是近身伺候瑞郡王仆人,没想到是个花匠,他笑意瞬间收敛,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这客气对待个花匠太丢脸,上马回安乐侯府。
云洋向生母请安之后便回住处,恰好看到云泽和他小厮往花园走去,他也绕路去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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