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点点头:“他还在吹那笛子,可惜直都吹不出声音。云公子是个听话孩子,殿下不要逗他玩。”
云泽摆弄半天笛子,还是没有吹出什声音。他今天上午来拜访瑞郡王,谁知道瑞郡王并不在家,府中仆人将云泽带进来,说瑞郡王刻钟后就回来,结果云泽等足足个时辰,还是没有见到瑞郡王回来。
所幸府上糕点很好吃,云泽口气吃碟子糕点,吃饱之后他就想打瞌睡,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
苏醒之后云泽未动,难得不是被饿醒,室内温暖如春,比他在安乐侯府冰冷居处要好多。他冬日里之所以爱出门去酒楼喝茶,是因为酒楼比他房间温暖,云泽直畏寒。
云泽懒
钟行声音冷寒:“怎?陛下不舍得杀?”
钟寄不敢触碰钟行佩剑:“请皇叔代朕斩罪。”
钟行眸中闪过丝鄙夷。
刻钟后,钟寄知道摄政王已经离开宫中,殿内杀气消失,他沉重酥麻双腿慢慢恢复回来,鲜血将宫室地毯全部浸湿,被杀太监死不瞑目。
钟寄虚弱挥挥手:“把他们抬出宫去。”
“这三名宦官私结*员,在京中编造流言污蔑皇室,陛下认为应当如何处置?”
钟行笑意盈盈,然而目光森然,神色里透着威胁。
皇位上年轻君主被他吓得脸色苍白。
少帝被钟行废掉之后,康王钟寄被钟行立为新帝。钟寄有意振兴皇室,他虽年少,直想找机会杀掉钟行。
这三个太监本来是钟寄心腹,钟寄让他们给大臣传递消息,没想到被钟行眼线抓获。
陆陆续续有宫女太监站起来,钟寄目光阴冷,指甲已经把手心扎出血迹:“*贼钟行,你藐视君威,朕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钟行出皇宫,许敬对钟行道:“殿下,冯魁邀请您去他府中做客。”
钟行冷冷道:“他想当王允,却不知王允最后陈尸街头,三族被夷。”
许敬笑着道:“殿下,冯魁在朝中威望过重,您虽然识破他计谋,却不能轻易杀他。不然,即便已经倒戈向您*员也会反对于您。”
钟行道:“先让他安生几天,改日再去。云泽在家里?”
钟寄声音颤抖,膝盖也在微微发抖:“皇叔,如此大逆不道奴才,快快让人推出去斩吧。”
“哦?”钟行笑意收敛,他扫过跪在殿中几十名太监和宫女,其中居然没有个人敢抬头,全部都趴伏在地面之上,“陛下真要杀掉他们?”
钟寄道:“这些奴才造谣皇室十恶不赦,让他们活到今天已经是他们荣幸。”
“天子应当文武双全,孤王见陛下疏于习武,现在有罪人跪在陛下面前,陛下应当亲手斩罪,以证天子武艺。”钟行拔出腰间佩剑,剑声铿然,铮鸣声吓得所有人浑身发抖,三尺青锋寒光凛凛,映出天子苍白面孔,钟行似笑非笑,“陛下接剑。”
钟寄手臂颤抖,双脚沉重不能迈步,他嘴唇颤抖:“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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