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是谎言,又有什意思呢。
怀礼翻个身,带着这样思绪,又要睡过去。
他好像并不十分在意。
南烟望着他背影,怀揣着颗激动心,不知是继续睡还是什,她几乎手足无措。
怀礼忽然又转过来,眉目沉沉。
怎,她好像哭。热烫眼泪浸润他皮肤。
或许还是错觉。
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想起,康复中心认识她那个小姑娘说,她舅妈总是打她。
她也会哭吗。
他从小到大没挨过揍,不知道被家人揍哭是什体验。
看着她。
“会滑雪吗。”他问她。
她思索下,“会……点?试过次?”
“那跟去滑雪吧,”他唇角微扬,揽着她到怀中,又闭上眼睛,依然困得漫不经心,“就当是给你庆祝。”
只尝过生病无人陪伴滋味。
“卖出去,第次有人买画,”她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好像都顾不上他醒还是没醒,“第次有人买画……”
怀礼闭着眼,拍她脊背,依然困顿,“宝贝好棒。”
好像还有很多话想问她。
但是又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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