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等到中午打尖过后，大烟袋就要他们换到另外
辆车子上去
，车行次序，好像也有很大
调动。
每辆车上还是坐四个人，这次来跟小方同车是对父子，父亲苍老疲倦，儿子脸上也有病容，父子两人都同样沉默。
小方看看阳光，阳光看看小方，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要想平平安安走完这天路，已经不太容易。
午时过后队伍就进入山区。
山路弯曲险峻，起伏山丘连绵不绝向远方伸展，最后才消失在天边艳红与金黄里。接近路边山脚下，布满巨大黑色岩石，座巍峨黑色大山，就像是神话中大鹏般凌空俯视着人群，给人种无法形
这无疑也是他们唯法子。
因为他们不能走。
他们行踪既然已败露，无论走到什
地方都是样。
只可惜等滋味实在很不好受。
第二天还是和前天样，太阳还是从东方升起，队伍还是很早就启程。
“你有没有见过这样女人？”
“没有，除非……”
阳光替小方接下去说：“除非她跟
样，也用种像‘光阴树汁’那样药物，把自己脸和手都改变。”
这无疑是唯种合理解释。
这对夫妻易容改扮，参加这商队，当然是为要跟踪小方和阳光。
这种事时，男人眼睛总是要比女人尖得多。
小方只有承认。
阳光笑笑：“你当然也看过她脸和手。”
“嗯！”
“你看她脸上和手上皮肤像什？”
不同是，每天早上都要高踞在马鞍上将队伍巡视遍花不拉，今天却因为身体不适而没有露面，代替他领队当然是大烟袋。
小方和阳光还是和赵群夫妻同车，丈夫还是那规矩老实，妻子还是那腼腆害羞，总是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阳光和小方当然也装得好像什都没有看见、什事都不知道样。
小方甚至连看都不敢再去多看那位赵胡氏，因为只要看她，就忍不住会想到昨天晚上在那昏暗厨房里，闪动灶火前那幕，就忍不住会想到那纤细腰肢、雪白修长腿。
那种幽秘邪艳，充满情欲挑逗景象，叫个男人不去想它，无疑是非常困难。
就算这件事之中还有些无法解释事，这点也是毫无疑问。
阳光又问小方：“现在们应该怎办？”
“也不知道。”小方沉吟，“看样子们好像只有装糊涂，只有等。”
“等什？”
“等着看他们动静，等他们自己先沉不住气，等机会出手。”
“像橘子皮。”小方形容得虽然不太好，可是也不算太离谱。
“她身上皮肤呢？”阳光又问。
她知道小方大概是不肯回答这问题，所以自己接着说：“她身上皮肤简直就像是缎子，像羊奶，从来也没有看过皮肤像她这好女人。”
这点小方也不得不承认。
可是个女人身上和脸上皮肤是绝不应该有这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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