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也应该走
。”
班察巴那却已横出金弓，拦住他们
去路。
“你走，他留下。”
“你要他留下来干什
？”阳光故意装作不懂，“是不是要他陪你喝酒？”
“不是！”
“柳分分既然也是这组织中人，他们为什要这样对付她？”
阳光不知道其中原因，小方却知道。
“因为她曾经出卖过他们！”
在那挂着黑色鹰羽帐篷中，她要她同伙每个人都留下
只手。
现在小方明白，那次卜鹰为什会轻易放过柳分分。
——箭羽上有痛苦之心，倒钩上有相思之情，充满欲望直射人心，百发百中五花神箭。
阳光又在叹息：“以为你想不到会带他走这条路，想不到你还是找到。”
她苦笑：“难怪每个人都说，如果班察巴那要追踪个人，就好像猎犬要追只鸡，从来没有次追不到。”
班察巴那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直都在看着吊在树上柳分分，忽然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对她下毒手？”
“你知道？”阳光问，“是谁？”
们来过这里，就知道们走是这条路。”
“别人？”小方又问道，“别人又是谁？”
阳光没有回答，因为“别人”已经替她回答：“别人就是。”
声音是从小方身后传来。
小方连点感觉都没有，这个人就已幽灵般到他身后。
这问题本来不必回答，班察巴那却回答，回答得严肃而慎重。
阳光叹口气：“也知道你当然不是要他陪你喝酒，你要杀人时从不喝酒。”
班察巴那承认，他眼中已露出杀机：“你明明知道，为什还要问？”
“因为希望你只不过是要他陪你喝杯酒而已。”阳光态度也变
他算准她同伙定会对付她。
班察巴那瞳孔在收缩，眼神更锐利，忽然冷笑：“想不到他们居然还留在这里没有走。”
阳光又问：“他们故意把柳分分吊在这里，是不是故意向们示威？”
她自己替自己回答：“定是，所以你应该赶快去找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
她又拉住小方手，拉着小方往他们歇马地方走。
班察巴那沉默很久，才说出个名字：“是金手。”
“金手？金手是什人？”
“金手不是个人，是个组织，是吕三用黄金收买组织。”班察巴那道，“金手就是他们用代号。”
“以前们为什没听见过？”
“这也是最近才知道。”班察巴那道，“铁翼、卫天鹏、柳分分，都是这组织中人。”
——从没有人知道他什时候会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什时候要走。
小方握紧双拳，连指尖都已冰冷。
但是他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早已知道班察巴那绝不会放过他！
班察巴那脸上已没有温柔如春微笑，神态却仍然坚强如金，眼神也仍然尖利如锥。
他手上仍有弓，腰畔仍有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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