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曹哥。”方泾又道。
“你——!你比清楚,老祖宗有死意,你跟着主子这折腾他。你这是逼他去死吗?”曹半安问他,“老祖宗在安乐堂那腌臜地方把你救活,你怎能这样对他?”
“这是在
傅元青眼前发黑,泪已经不由自主涌出来。
*
方泾缓缓退出来,让旁边人收好檀木匣子。
他在门外听会儿,里面有吟哦声传出,接着被人捂住,又暗下去,成急促喘息。
永寿宫宫灯高挂,烛火却落泪。
裤子直接被撕碎。
裂帛声音中,他有些紧张攒紧拳头。
少帝手上有些茧……轻轻抚摸他肌肤,有些凉意,有些暖意……恍惚中傅元青忍不住惊喘两声。
“不要……”他沙哑唤声。
臀部却猛地遭巴掌。
”
“原来阿父还记得。那阿父喜欢吗?”
“喜欢。”傅元青双手负在身后,跪坐在床上看他,温和道,“有些是价值连城,可主子予奴婢,却多半是真贴心东西。治疗腿伤药,夏日随身香囊,还有您极喜爱吃食……都要分来与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他开口说时,少帝眼神缓缓柔和,似乎也陷入回忆,可“感激不尽”四个字听起来尤为刺耳。
“感激不尽?”少帝吻他嘴角,傅元青轻轻躲下,去被少帝抓着项圈后那条金链子给拽回来,少帝捏着下巴探入他嘴里,肆无忌惮宣誓主权,“傅元青,朕要不是你感激不尽。你明明知道。”
大门口有争执声音传出,方泾走出去,就看见曹半安气急败坏在跟门口锦衣卫争执。
“曹哥。”方泾过去。
曹半安急道:“方泾,你疯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方泾张娃娃脸,如今有些阴霾,他掖袖垂目柔声道:“对不住,曹哥。”
“说对不住有什用?”曹半安斥责,“你快进去劝主子!老祖宗身体这般弱,受不得幸!”
接着脖子项圈被往后拽,傅元青只能跟着仰头,少帝凑到他耳边道:“再敢在朕幸你时候胡说,就永远别下去。”
他还来不及回应,项圈锁链便逐渐收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再吐不出个字言语。
如今他,全靠双膝平衡身体,他还未曾让自己完全平衡,便已经被人猛烈冲击,整个人又次倒在榻上。
狂风骤雨纷至沓来,丝毫不让他有喘息机会。
少帝也不想听他求饶,他才喘两声,便已经用帕子塞入他嘴中捂个彻底。
*
傅元青双手被锁在身后,机扩动,两手便无法奋力。
他被少帝推倒在榻上,又被人掐着腰提起来,变成双膝跪着,肩膀支撑着身体样子。脖子上项圈禁锢更加明显,他急促喘息着,侧头能看见方泾还托着那匣子跪在拔步床外。
“滚出去!”少帝呵斥声。
方泾应声,起身放下两侧幔帐,接着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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