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动。”傅元青脱下陈景靴子,又为他解开革带,缓缓爬入陈景腿间,仰头看他,温柔道,“让侍奉你。”
。”傅元青说,“这样你还喜爱吗?”
“喜爱。”陈景又说。
傅元青在陈景注视下浑身都泛出层粉色,他垂目道:“、有些时候,生出些妄想,若能遇见你,在尚是傅家二公子那时,在刚中探花时候。也能以正经公子身份与君相遇,想必不会如此狼狈不堪。可又想起,若不是籍没入宫,又怎会遇见你……”
“老祖宗,……”
“自诩就算身为宫人还有些坚持——便是被人耻笑,也有君子之义、守孔孟之道。”傅元青说,“第次在听涛居见你,就应该让方泾免你死罪,给你银钱,让你出宫,未来你也能找到心爱之人与其结发做夫妻。与卿种种,全是己私心,才让你与同入深渊。”
他缓缓抬起眼眉,温和地看向陈景,问:“这样心思阴暗之人,你还喜爱吗?”
“爱老祖宗入髓。”陈景说,“老祖宗若怀疑,剖胸挖心可鉴。”
“好。”
傅元青跪于陈景身前,仰头看他道:“过去都是你以身奉。你既如此说,今日……便让将过去种种,奉还与你。为宫人,伺候主子是本职。可从未有次让如此心甘情愿。”
“老祖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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