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低头去看怀中傅元青,问:“老祖宗之前说,每次双修后,允件事,还做数吗?”
自然不会有人作答。
于是陈景又为他拉起些衣襟,低声道:“就算涅槃之时薪火已烬,你也是个人。”
“是啊……”傅元青不懂他为何说起这个,声音有些慵懒回他,“凤凰涅槃,浴火则生。”
“那便为老祖宗抱薪。”陈景道,“为老祖宗燃。”
傅元青在他怀里,倦意更浓,懒得开口,于是笑笑。
“老祖宗为何发笑?”陈景搂着他,为他整理好衣物,“笑陈景太天真吗?”
傅元青已然睡过去,不会回答他。
老祖宗双手在头顶挽着它们维持自己平衡,又借力上下。
他身形优美舒展,整个人向后微微弓起,无数柳条与嫩叶,衬托在他身后,像是凤凰尾羽,光影斑驳点缀着它们,让它们像是着火。
似乎下刻便要展翅而去。
陈景死死掐着傅元青腰。
他眼神像是要把这个人囚在自己双眸中。
可这没完……他急红眼眶:“陈景、你——你放……下来……”
陈景眼神炙热,紧紧盯着他。
“老祖宗不是怕被发现吗?”他说,“如此官服遮掩,便看不到。”
他说话,纯属无稽之谈。
乌纱山帽让他摘取,小冠早就在刚才耸动中掉落,发髻散半,贴在他脸颊肩头。官服让他解开,胸膛半露。下半身虽然被衣摆盖住,可是他坐在陈景腿上,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陈景将他打横抱起,走出那片柳林,除跪地相应方泾,周围并无人。
“有人看到吗?”陈景问。
“回主子,周围里内人,都清场。”方泾垂首回道,“有两个误入,已经挖眼拔舌,沉金水河底。”
“回去吧。”陈景道。
“奴婢这就去安排。”方泾站起来躬身离开。
凤吟歌罢。
陈景犹如信徒般,搂着傅元青腰,亲吻依旧急促起伏胸膛。
“老祖宗……”
“嗯?”傅元青回抱他,亦说不出话来。
“听说凤凰不会死?”
陈景瞧他样子,眼神里是全然痴迷……
“老祖宗不带这折磨人。”陈景咬着牙说,“这是要欺负吗?”
“坐不住。”傅元青为难道。
*
垂下千万柳条,终于是有新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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