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周围打呼声开始此起彼伏,安以农也握着砍刀闭上双眼。
“……!”他双眼猛地睁开。
“嘘。”根手指按在他嘴唇上,冰凉。
脚,车面才是平,还不会随便移动。
他在三面木架上挂破布,系好带子,侧挂草帘子,遮住大部分目光。自己则坐小凳子上听着那头他们聊天。
当然他也不是光坐着,他正将白日收集到水进行过滤,小石子、木炭、沙子、棉纱四层过滤,再煮沸,就能存下来喝。
其他直接喝生水家庭不理解:“喝个水你整那多事儿。”
“身体弱,喝生水容易生病。”安以农没有多解释,他不能证明这水里有病菌和虫卵,说多他们还会觉得安以农诅咒他们。这种环境下,他觉得自己还是自私些合适。
到晚餐时候,他就爬到独轮车上小车厢里,放下帘子,然后给肩膀、手腕和腿都施加‘健康光环’。推天车,身体好像不是自己。
这种时候唯能给他带去安慰,就只有另个空间美食。
那边晚餐总是特别丰富,他吃饱之后桌子上还剩下好些食物。安以农有意识地剩下那些味道不大食物,比如生菜、水果和面包。
这些东西都用干净布包起来,可以作为明天早餐。
晚饭后没多久,除留下守夜两人,其他人都爬到车上睡,安以农也躺在自家车上,相对私密空间给他带去心理上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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