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逐说完这话,大步而去,出沈宅。
街道上着黑衣二百多锦衣卫已骑马整装待发。
沈逐翻身上马:“走吧。”
他拽缰绳,马儿箭般地向阜成门而去。
是交颈般亲密。
有些被死死压抑情绪,在这刻爆发,在大雨遮掩下泛滥,淹没人神志。
不知道过去多久,这个不该存在、透露太多情感吻终于结束,寒意再次袭来,严双林退后步,透过雨帘看他。
“走。”沈逐对他道,“你好好保重。”
他说完这话。
隹木各氵夭卄次推门而入,抱拳道:“大人,等队伍已抵宅外,再过三刻城门便开,待您出发。”
沈逐冷冰冰看他,接着缓缓把他手从自己手腕上拽下来。
“你别让恨你,求求你不要去。”严双林哀求道。
“本没有选择。”沈逐说,“这是要走路。你也是……你选肃王、又还有别路可走吗?”
严双林来得太急,只着牙白色袍子,发髻散乱,长发已经披在身后,就在雨中用那个绝望眼神瞧着他。
雨声中,再无严双林回答。
沈逐心头暗自叹息,走几步,到院门,他回头看向严双林,雨水让人影模糊不清:“你上次问后不后悔。”
他顿顿。
只有雨声。
“遇见你,不后悔。”
沈逐勾起嘴角笑笑,又摸摸他冰凉脸颊。
在这刻,严双林猛然扑上去,搂住他脖颈,仰头热烈又绝望地吻他。沈逐亦无法克制,死死搂住他腰。
雨帘之中,这个吻缠绵中带着刺骨寒意。
是缠绵。
是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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