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酸甜苦辣。
那人颦笑,不再只到眼前,终于沁入心脾,钻入心房。
寒潭似水泛起波浪,掀起涟漪。
这般滋味,回味无穷,欲罢不能。他怎舍得割舍。
“只是再等等。”他说。
陆九万又道:“听说殿下送和离书给你。你找到原因没?是不是与此有关。是不是过分无趣干瘪惹殿下不快?”
谢太初觉得自己手里那杯茶实在烫手,终于是捧不下去,放在桌上。
“师叔想说什?”
“无情道被破之后,瞧你表情生动多。”陆九万说,“虽然还是整日老成稳重,但是多少有些人情意味。倒是比之前修炼无量神功时候有趣。”
谢太初怔怔:“被师叔说,仔细想来,似乎正是如此。”
赵戟笑:“段爱卿糊涂,这不是你原话吗?”
“臣、臣何时说过什话?”
“国家方略,因地质疑,因时质疑。当时要削藩,现在不定要削藩。过往之事,过往议。”赵戟将那日御门听政时段至无耻言论又拿出来说次,微微笑,“彼时,此时。如今大行皇帝殡天,藩王手握重兵,又广积粮食,乃成国威胁。亦是朕心头之患。”
他顿顿,宣布道:“朕,决意削藩。”
*
爱卿吞吐什?”
“臣有罪!”
“爱卿平身。”
段至战战兢兢起身站好,就听见赵戟说:“父皇重病,朕于龙榻前侍疾时翻你这《统论》,字里行间,振聋发聩。夜不能寐,思来想去,只觉宗亲已成本朝痼疾,拖累大端甚多,以至于国库空虚,民不聊生。”
段至听懵,怔怔抬头看着这个曾经宁王,如今大端主人。
陆九万暗叹声,遂问:“这些情报你怎看?”
“大行皇帝殡天,赵戟必定动手脚,此时说不清。”谢太初说,“然而接下来他要做,定是重提削藩事。他自藩王起势,决不允许还有人走他老路。”
谢太初抬指从杯里沾些茶水,在桌上勾勒出大端北边线,又指点道:“边塞九王,辽王年幼没有威胁,秦王未封可以不提。肃王被斩首后,首当其冲乃是距离顺天府最近三个藩地,宣府谷王、大同代
“所以给你金丹,你没有服用。”陆九万道。
“还不曾……再斟酌二。”
“斟酌什?救命不重要吗?”
以前是神龛里泥塑金尊。如今才附着真身。
懂七情六欲。
宁夏镇,进宝斋后宅。
谢太初浏览近个月自各地送过来进宝斋情报。尤其以顺天府众多。
他边看已边凝眉肃穆。
陆九万瞧他模样,递杯茶过来:“年纪轻轻便老气横秋,小心殿下看不喜。”
谢太初:“……”
若不是因为先太子着急削藩,又怎会有谒陵之乱。
若不是谒陵之乱,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怎会是赵戟?
“臣、臣斗胆问陛下,为何……为何……”
“为何旧事重提?”
“是、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