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玉凤拔出匕首,抵在自己喉咙上:“若郡王疑心等,亦可自戮证忠诚。届时还请郡王爷收下其余弟兄。”
福王乃是赵氏族老,素有刚正之名,在沙场上更是天纵奇才。如此之人,明明可以选个更恰当实际将这两千人马交付自己,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赵渊想到这里,再仔细打量阚玉凤。
他态度恭敬……忠诚也许尚可,只是却似乎并不打算直言相告。
“二位少将在天寿山救性命,又送来宁夏。”赵渊握住阙玉凤手腕,“救命之恩未曾报答,怎会怀疑将军衷心?”
座下亲兵无不是亲手栽培狼崽子,上战场凶狠起来比鞑靼人更猛。说句不夸张话,只要在战场上抬起带着“福”字大纛,得有半鞑靼部落望风而逃。
如今这般精兵,说给两千还给两千。
还附送阚玉凤这样甘肃年轻将领。
“人比人气死人,拼死拼活拼投胎啊这就是!”步项明羡慕得眼睛都红,对谢太初叨叨。
此时赵渊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乐安郡王,听这话,并没有欣喜若狂,更不曾退却不收。
赵渊问。
阚玉凤叩首道:“先前少川失职,未安置好郡王就回甘州。老王爷大怒,军法处置,给他十军棍。又摘他百户帽子,让他先锋杀敌,将功赎罪。还请郡王爷大人大量,饶过陶少川这次。”
赵渊沉默片刻,说:“若按军令陶少将已受军法。便算是功过相抵,军中既往不咎。福王亲军之事,个庶人并不能管辖。为何要向求饶?”
阚玉凤看陶少川眼。
那少年噘着嘴眼眶红红,似乎有些不服气。比起之前张牙舞爪骄傲样,如今平添几分憨里憨气得可爱。
阚玉凤松口气,匕首入鞘,问:“那郡王爷可要收下等。”
赵渊看谢太
安静片刻,他躬身虚托两人:“二位少将先起来。”
阚玉凤见他没有表示,起身又道:“郡王爷是担忧庶人带兵引火上身吗?这两千人吗如今都在关外,不曾入关。”
赵渊看眼步项明:“若担心这个,就不会在步将军面前听二位说完这话。”
阚玉凤又问:“那是军需粮草供给吗?随行带些银钱,与进宝斋多有交易。粮草数月内不愁。更何况随来这两千人都是忠诚精兵,吃苦磨难,亦不会有背主逃逸想法。”
“不是。”
阚玉凤推他下,陶少川不情不愿从单膝跪改成双膝,又恭敬垂首伏地。阚玉凤亦改行大礼。
“办事不力、没有尽心也受惩罚,连带着左护卫营两千弟兄骑兵,尊福王令来宁夏护卫郡王爷。从此以后二人归郡王麾下,唯郡王马首是瞻,与福王府再无半点干系。”阚玉凤道。
步项明在旁边围观,听到这里跳起来,眼睛都瞪大。
甘州福王赵祁,北边战神。
景帝曾有意传帝位于他,却被他以北边不平、无意为帝拒绝。后袭福王位,靠着铁血亲兵在甘州,拱卫方水土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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