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新年如意。”他在赵渊身侧耳语。
今夜想必再无悲惨入梦。
寒鸦
注1: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
“嗯。”
“想骑马。”
“好……”
“未来……未来谁也不要失去。”赵渊说完这话,声音已经含糊。
谢太初擦拭他额头汗,又低头吻:“殿下会做到。”
。
所有言语便全部破碎。
“殿下不说,便算是应允。”
“你……你怎可以……”赵渊对他厚颜无耻瞠目结舌。
“殿下如今双腿还缺力量,应多多练习单腿而立。”谢太初吻他,认真说,“责无旁贷……”
“……太初,新年如意。”
他似乎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又唤声“太初”。说完这话,才昏昏然睡过去。
子时到,外面烟花炸满半空。
谢太初在烟火中,瞧他睡颜。赵渊带着丝淡淡笑意,面容平和。
他已在邪路上走太多,远远偏离初衷,被无情道压抑爱恨嗔痴,像是黑色藤蔓,在他心头盘根错节,无法斩断。
赵渊那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义正词严。
只剩下点本能。
酣战过后,赵渊便没力气,乖顺由谢太初收拾,快睡着前片刻,他低声呢喃:“今日清晨做个梦。梦见父兄还有母亲……”
谢太初温柔道:“殿下歇息吧。”
“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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