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是何意。”
谢太初抬眼,看向赵渊,笑笑:“来断后。”
年轻点陶少川已经沉不住气:“你个臭道士逞什强,难道你能比们福王府
“正是。”
为首两个年轻人速迎上来,其中个年纪大些抱拳大声道:“甘州福王属下,甘州左护卫营千户阚玉凤,甘州左护卫营百户陶少川,领福王令前来迎接乐安郡王!”
说完这话掏出福王令抬手扬起。
谢太初待看清楚福王令这才勒马减速,已至二人身边。
“后有追兵。”他简洁说。
此时天有微光,大黑马拖着箱笼已在雪地里翻枯草吃,谢太初也不多言,翻身上马,带着赵渊便路往西北而去。
今日他动作比前日更显急促紧迫,连表情都已凝重,没来由地让人感觉身后不曾出现追兵更有威胁。
这路大黑马几乎是撒腿狂奔,点力气都不留,路西北疾行。
便是如此,天亮时候,便听见密集马蹄声从身后而起。
赵渊本就在谢太初怀中,已看到自天边出现兵线,两百骑兵四百马匹。在远处拉出条黑色长线,还在迅速接近。
,你自行离回顺天府吧。届时诰命在身,又为国师。辅佐宁王荣登大殿,倾星阁之神话可传世。”
他蜷缩在兽皮下,长发披肩,再看不清容颜。
“……殿下并非负担。”谢太初低声道。
可此时赵渊身处绝望悲痛之中,又如何听得到他辩解。
风雪声呜咽,盖过切。
阚玉凤对他道:“道长带郡王先走,与少川断后。”
谢太初摇头:“是韩传军属下骑兵,目测在二百余人,装备精良,无法硬拼。”
韩传军名声北边诸将都听过,阚玉凤怔:“道长勿惊,等誓死保卫郡王。”
谢太初解开系在二人身上腰带,将赵渊抱至阚玉凤面前,待阚玉凤安置妥当,这才对他道:“还请二位将军将郡王送抵宁夏镇妥善安置。”
谢太初下马,解开大黑马身上缰绳箱笼,对它道:“走吧,别伤及你。”
“这波是宣府精锐骑兵,如今快要咬上来……十日前还在京城时,便放信鸽联系甘州福王求救,如今福王府兵也应快到附近,只要再撑时,福王兵到,殿下可脱离险境。”谢太初在他耳边道,“殿下莫怕。”
“驾——!”谢太初又鞭激大黑马,再提速几分。
如此追赶不到半个时辰,身后骑兵已近,可看见他们盔甲寒光闪闪,更有长柄重弓在侧。
又行几里,转过山坳,便见几十人轻骑马队等在前面。
对面吆喝道:“来者何人?!可是凝善道长?”
*
赵渊浑浑噩噩睡并无多久,便已被谢太初唤醒。
此时洞口枯树枝已被移开,炭火被踩灭,而谢太初已将行李收拾停当。
“殿下,此时得出发,后面骑兵怕快要追上来。”谢太初道。
“说不再拖累……”赵渊还要再言,谢太初哪里听他多话,将兽皮裹整个人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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