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心里很清楚严茹为什让你来跟谈。”蒋以容格外享用他难堪似,“她觉得你值三千六百万。”
迟也僵硬地赔个笑:“想不值这多……”
蒋以容随意地歪下头:“不用太妄自菲薄,打个对折还是可以谈。看你怎跟谈。”
迟也深吸口气,左手抓住蒋以容手腕,制止她动作:“蒋总,强扭瓜不甜。”
“你觉得还在乎甜不甜吗?”蒋以容恶意地看着他。
“把你当成像母亲样人。”
蒋以容停半刻,突然大笑声。
当年就是这句话,他们第次见面时候,迟也对她说,您像妈妈年轻时候。她像中邪,竟被那句话巧妙地恭维到。她曾经也自己把自己骗过去,以为得不到他爱情,得到他依赖和信任样是好。只要他还陪在自己身边就够。可是过这多年,迟也又站在她面前,这话说得却像在她脸上狠狠打耳光。无异于是在讽刺她真心,讽刺她付出,讽刺她年老色衰。
多可笑!
蒋以容突然曼声道:“不缺儿子。”
她突然站起来,眼里闪烁着种异样光彩,声音变个调子,变得尖锐而高亢:“那你今晚来干什?”
迟也紧紧抿住嘴,时没有说话。他因为耻辱而无法开口,但又不得不开口。商务分账,立欣也有杯羹。支付违约金时候立欣也得赔。这不是他个人事。于是他换副公事公办口吻,说道:“蒋总,发生这样事情大家都不愿意。如果能够继续合作下去,们当然也是希望……”
蒋以容嗤笑声,抬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是严茹让你来?”
迟也顿下,然点点头。
迟也突然愣住,他差点没听懂蒋以容意思。
“喻闻若就在楼下。”迟也提醒她,“他还在帮你……”
蒋以容不耐烦地打断他:“他也是帮他自己。达诺尔年给b
迟也看着她,她突然朝她走近两步,只手在他颊上摸下。迟也想往退,但蒋以容很用力地摁住他脖子。他当然不可能挣不开个女人,但他不能挣,于是他强忍着,僵在那里。
蒋以容:“有事求,就到面前来摇摇尾巴。没事儿,就背着在外面偷吃。你这是给当儿子吗?你这是当狗啊。”
迟也感到自己脸涨红,他咬咬牙,没说话。
蒋以容拍拍他脸:“可是当狗,你都不够听话。”
“蒋总……”
蒋以容唇边讥诮笑意更深:“你知道她为什让你来?”
迟也这次沉默更长时间。“蒋总,们之间不要闹得这难看。”
蒋以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起来彻底被激怒。
“们之间?”她尖刻地反问他,“迟也,倒要问问你,们之间有什?又算什?你把当成什!”
迟也长叹口气,自己都觉得自己要说话很无耻,但他还是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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