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愿愣眼看着他,看半晌点头,“们尚家获罪,阿玛等同流放,还有什脸面继续坐在后位上?这满后宫女人,哪个不比家世清白,经此事,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服,还当这皇后做什,招人笑话吗?”
皇帝看着她,她脸色苍白,瘦骨嶙峋,实在不明白,当他皇后为什会让她感觉如此痛苦。如果继续强留她,也许用不三个月,就该为她大办丧事……
他想又想,最后长出口气,“朕可以答应你,但你出宫后切须由朕安排,不得对外泄露自己身份,没有朕允许,不得踏入北京城半步。”
她自然满口应允,只要能让她走出这个牢笼,不管什条件,她都能接受。
其实她是自私,也可能是她胆小懦弱,居然完全没有想过该怎搭救阿玛,至少让他过得舒称些。
怎愿意搭理她。加上两年时间内,她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恐怕连太后也开始后悔当初决定,不该让她来当这个皇后。
越是疑心,越是不安,她开始夜夜难寐,大把地掉头发。皇帝和她情说不上浓,初十五例行来看她,见她精神恍惚,让专事替自己诊治太医来替她瞧病,再地宽慰她,心里有事大可和他说,应由他来解决。
她嘴上应,心里却更加彷徨,这后宫切都是自己份内,总不好男人处理朝政,再来替她处置宫务吧!
“好像,不大适合当这个皇后。”她灰心时候和贴身宫女说,“这会子特别想回家,要是还没出阁,那该多好。”
结果没过多久,就传出阿玛贪污舞弊消息。
她不顾切地走出紫禁城,在去外八庙路上遇见场大雨,她站在雨里痛哭流涕,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走到这步。现在自己,哪里还有半点尚家人风骨,味地逃避,像丧家之犬。名声、尊严、威望、回头路……什都没有,注定条道儿走到黑。
初被废黜时短暂轻松后,又落进另个无奈深渊,不知道孤零零在外八庙,怎才能有命活下去。
就在她大哭
家被抄,阿玛也因罪被贬乌苏里江,尚家夕之间从天上坠落进地狱里,她更加如坐针毡,勉强支撑几天,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她觉得不能再这下去,她不敢想象那些嫔妃在背后是怎议论她,这宫里多呆天,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所以她找到皇上,直截当说:“愿意让贤,求求万岁爷,废吧!”
皇帝显然没想到她来找他,竟是为对他说这些,时怔在那里,不知该怎应对她。
知愿声泪俱下,把入宫至今日日生活在焦躁中心情告诉他,摇着头说:“再也忍不住,不能再在这牢笼里待下去,要走,要离开这里,走得远远,再也不回来。”
皇帝眉慢慢拧起来,“你意思是,对这紫禁城,对朕,没有半分留恋?你心想走,想去过你自己喜欢日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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