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哪有那
皇帝手里握着那半截龙身,吁口气道:“芙蓉冻石。”
芙蓉冻石是寿山石种,质地本来就酥软,这块石头想拽起个大活人来,此时不断更待何时?
只是御案上东西弄坏,事儿就比较难办。颐行把龙尾小心翼翼放回皇帝手里,心虚地说:“您自己拿它来拽,是无辜,也没钱赔您。”
皇帝瞥她眼,觉得她真是小人之心,“朕说要你赔?朕只是在想,为什你那沉,能把石头拽断。”
原本正愧疚老姑奶奶,下子就被他说得活过来,结结巴巴道:“这……这怎能怪沉呢,您要是拿块檀木镇尺来,掰断才算本事。再说……再说都是您嫔,这儿又没有外人,让您扶把,就那为难吗?您还拿个镇尺来让借力……”
穿花盆底鞋,不得要领,下去就起不来……万岁爷要是愿意,就当是撒娇也成啊。”
话倒是直爽得很,但对于这位从小不按章程办事老姑奶奶,皇帝总觉得心里有越不过去坎儿。
要不要伸手拉她把,他有点犹豫。说实话作为帝王,三宫六院见识那多女人,倒不至于毛头小子似,但看见她笑脸,就有种芒刺在背感觉。
无论如何,拉总要拉把,不能让她直跪下去。于是皇帝想个折中好办法,拿起桌上螭龙镇尺冲她挑挑。
颐行呆住,“斋戒时候连手都不能碰?”
皇帝耳根子发热,不自觉地抬手摸摸,“朕刚才是没有准备好,不知你会对朕做出什来……要不然你再跪回,这次朕用手来拽你。”
结果换来老姑奶奶质疑眼神,可能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如饥似渴女人,借着那扶劲儿,会依偎进他怀里吧!
至于再跪回,她又不傻,反而是这位万圣之尊,怎和她原先认识不样,以前还会放狠话,如今怎瞧着,色厉内荏不大机灵样子。
算,计较这些没意思得很,颐行现在关心是另样,“万岁爷,您说往后还有立功机会吗?”
皇帝瞧她眼,“再让你立功,那朕后宫成什?”
皇帝红脸,“朕知道,你是在暗示朕该翻牌子,但朕有自己主张,暂且不可动妄念。”
颐行心道好会曲解啊,皇帝果然是世上最自信人。不过他脸红什?难道还在纠结于小时候事儿?十年都过去,他身量和面貌虽然已经让她觉得陌生,但难堪时候表情,却和当初模样。
看看这把螭龙镇尺,宽不过寸,雕出个昂首挺胸龙形状,身体滚圆,尾巴霸道地翘着,显得豪迈且雄壮。
皇上把那龙尾递到她面前,不接似乎不好,她犹豫下,把握住,就这使劲儿――人是站起来,尾巴也被掰断。
颐行托着手,看雕铸精美龙尾躺在她手心里,无奈但庆幸,“还好没有割伤。您这镇尺是什材质,怎这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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