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太医,颐行就想起她贵人,正愁往后相见机会不多,既然皇上提起,那就顺水推舟吧!
“奴才在宫里,只认得夏太医。求万岁爷赏奴才个恩典,以后就让夏太医替奴才诊治吧!”
皇帝心道好啊,果然要现原形,当着正经男人面,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他哂笑声,“你倒识货,瞧准朕御用太医。朕这几日正好奇呢,夏清川这人孤高得很,向不肯结交宫女,你是怎攀上他这条线,鼓动得他到朕跟前来说情?”
颐行忽然有种被戳穿感觉,又不能说夏太医老是偷摸去安乐堂给人诊治,自己是机缘巧合认识他,那只好现编个说法应付过去,于是边计较边道:“有……回奴才当值,上北五所办事,中途忽然心慌气短蹲坐在夹道边上,那时夏太医正好经过,顺道替奴才诊治回,奴才这就结交夏太医。后来又因几次找他治伤,渐渐熟络起来,他在得知出身后,很为屈才,就是……他说以奴才资质,不该被埋没在尚仪局,应该有更大出息,所以才上御前举荐来着。”
挫,方面又对她那些话,产生丝眩晕感觉。
她能有那单纯心思吗?小时候不是有意使坏,当着众人面让他出丑?奇怪得很,他原本是找她来训斥两句,顺便派遣两个精奇过去,名义上教她规矩,实则辅助她,结果被她东拉西扯通,这件事好像就此搁浅。
其实要看出她内心,把她对夏太医态度拿来对比就成,个语调真挚,个矫揉造作。她是把皇帝当成衣食父母,只有夏太医才值得她交心,就连许诺给人贿赂,也说得感人肺腑。
皇帝有些气闷,调开视线,“你太小瞧朕,朕心里装着江山天下,没有地方容纳那些鸡零狗碎事儿。”
颐行听罢,莲步轻移两下,捧心说:“您胸怀宽广,装不下鸡零狗碎事儿,那装下个,能行吧?”
皇帝听得直想冷笑,“夏太医真这说?”
“当然。”颐行理直气壮坚持,“要不们非亲非故,他为什在皇上跟前提起?”
果然女人善于睁着眼睛说瞎话,夏太医究竟
又来,简直是赤裸裸邀自荐枕席!皇帝牙酸不已,颐行自己也熬出脑门子汗。
她本以为就是个示好态度罢,谁知道说出来这令人难堪。后来心也不捧,手忙不迭地擦汗,擦得多,皇帝不禁侧目,“你流那多汗,是心虚还是肾虚啊?”
颐行还能说什,难道说自己把自己生生尴尬出身热汗吗?看皇帝样子,也许有些动容,果然还是老法子最管用,御花园里得逞次,养心殿就不能得逞第二次?
“奴才何至于心虚?就是……”她浮夸地叹息,把手挪到太阳穴上,“天儿热,中暑气缘故,奴才头疼。”
皇帝出于习惯,差点伸出手来给她把脉,还好他忍住,只道:“明儿宣个太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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