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医脸都黑,“皇上不是这样人,你想到哪儿去。”颐行转动起眼珠子瞅瞅他,“您和皇上私交再好,这种事儿,皇上干也未必告诉你。”
夏太医毫不犹豫地口否定,“宫里那多主儿,连你都能晋位,再多个也不算多。皇上就算忘,怀身孕那个能白放过大好机会?尤其怀龙种,那可是步登天事儿,怎愿意白便宜懋嫔,自己接着做宫女,为他人做嫁衣裳!”
说得这透彻,这驴脑子应该能想明白吧?
夏太医期待地望着她,颐行迟迟嘀咕:“这说……怀着孕宫女是从宫外弄进来,兴许就是钻上回选秀空子。”她忽然啊声,“樱桃死,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夏太医长出口气,心道阿弥陀佛,老天开眼,她总算想明白,真不容易。面深沉地点头,“也这怀疑。事儿捋顺,小主是不是觉得真相呼之欲出?只要你拆穿懋嫔骗局,你在皇上面前就立大功件,皇上要晋你位,也好师出有名。小主节节高升,便有指望,只等你握住实权,五品官位还用愁吗?”
太医大惊,“为什?你这做,对得起皇上吗?”
颐行表示皇上很重要,前途也很重要。
“就是这畅想下,谁还没点儿私心呢。不过现在想头儿,是因为皇上对来说和陌生人样,就算小时候打过交道,十年过去,也算不得熟人。”
“所以就能那坑害皇上?这是混淆皇室血脉,没想到你比你哥哥胆子更大,不怕满门抄斩。”夏太医说到最后也有点动怒,忽然体会到孤家寡人心酸,原来世上没有个人愿意真心待他。
颐行见他悲愤,想来他和皇上交情很好,已经开始为皇上打抱不平。
果然,利益当前,人人都能豁出命去。
颐行脸上缓缓露出开窍微笑,“夏太医,切交给,您放心。定想办法,弄明白懋嫔是真孕还是假孕。”
夏
她忙安抚他,“不过逞能,胡言乱语罢。您想,都能假装怀龙胎,必然侍过寝。这人最讲情义,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事儿来,放心吧,不会这干,还要立功,捞哥哥和侄女呢。”
这就对,立功,晋位,才是她最终目标。
夏太医平息下,言归正传,“今儿是冒极大风险,有心把疑虑透露给小主,因为事关重大,连皇上跟前都没露口风。小主自己掂量着办吧,要是能揪出懋嫔狐狸尾巴,那就是好大功勋,莫说个答应位分,就是贵人、嫔,都在里头。”
颐行被他鼓动得热血沸腾,仿佛晋位就在眼前,这算来不用等到二十八岁,今年就有希望连升三级。
买卖是好买卖,不过她思来想去,又觉得想不通,“宫里戒备这森严,懋嫔上哪儿弄这个人来替她?难不成是皇上临幸过哪个宫女,连他自己都忘,却被懋嫔给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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