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门开着,眼就能看到所有地方。
这里也没有?
难道被他昨晚说话给气跑?
那小子虚弱成这样,个人离开会出事!
阎琛沉着脸大步往外走,走到客厅时正好和走出厨房区域黎澈打个照片,双方都愣下。
阎琛伸手抱住他摸摸头:“不要给自己那大压力,已经不是当年,你也不是当年你,们都有能力保护自己,应该要更加相信彼此,看着你这样很心痛。”
过许久,阎琛耳边传来黎澈沉闷哽咽声音:“真不能失去你。”
阎琛收紧双手,将他抱得更紧些,声音有些不稳:“也不能失去你,所以答应,要快点好起来。”
说完,阎琛看到到黎澈靠过来回抱他,肩上衣服很快被打湿,耳边听着黎澈啜泣声,直持续很久。
等啜泣声消下去,阎琛低头看看,黎澈已经趴在他肩上睡过去,清冽霸道信息素飘散出来,在空间里肆虐,每时每刻都在叫嚣着要驱逐他这个同类。
头做几个深呼吸,试着把情绪压回去,可耳边又听到阎琛仿佛带着斥责语气说:“你不说清楚,永远不会明白!”
这句话就像导火线,黎澈情绪没被压下去反而被这句话激怒。
“不想借别人手保护你,说得够清楚吗?!”
阎琛听着黎澈用嘶哑颤抖语气大声地说这句话,瞪过来双眼通红,眼角睫毛湿。
这是上辈子,他们谈崩那晚,黎澈没有说出口话。
黎澈脑门上贴着退烧贴,身上穿着宽松居家服,双手各端着个盘子,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阎琛呆愣愣地叫声:“澈?”
“干嘛?穿你衣服就不敢认?”黎澈被他表情逗笑,把盘子放到餐桌上,“你煮那锅米粥被吃完,你就吃这些吧。”
阎琛看看那两个盘子,盘放着三明治,盘是蔬菜沙拉,卖相很不错。
黎
阎琛深深地松口气。
算是成功半。
把人安顿好后,阎琛将椅子又往外挪两米,还是每隔半个小时过去测体温,这次用药后没再上升。
第二天早,耳边听到窸窸窣窣声音,阎琛意识回笼,猛地惊醒,身上多条薄被,看时间早上六点,睡大概半小时。
床上已经没人,阎琛起身去洗手间找人:“澈?”
阎琛再次握住黎澈手,垂眸掩盖眼底痛苦神色,继续用平稳语调说:“那你梦想呢?保护这件事并不值得你拿梦想去换。”
黎澈再次甩开他手:“什狗屁梦想,当然是你更重要啊!”
吼完刹那,黎澈情绪彻底失控。
他两天几乎没怎吃东西,加上全身疼痛难忍,身体和精神上都已经在高压线徘徊,再加上情绪忽然起伏,眼前阵阵发黑,根本坐不住,曲起双腿靠在膝盖上,各方面都到极限。
空间忽然安静下来,阎琛只能听到黎澈急促呼吸声,和轻得几乎听不见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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