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过电话啊,就做完手术那会儿。”伸手按住心脏,那个怦怦跳东西现在完全不听使唤,节奏又乱又快,“没人接啊,方岷。”
其实,那天打得是他在国内号码,方岷去印尼换号,只不过,因为意识不清醒打错。
可还是想叫他痛苦,叫他自责,把切能伤到他事情都翻出来刺向他。
方岷不说话。看他猛然黯下去眼睛,知道这句话威力很大——看,他刚刚所有指责都是放屁。
好像个没成年小孩子,满心都想着怎吵赢这场架。原来看人痛苦这爽,又心疼又爽。
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过好会,他才松开手,拉开椅子坐下。手背上青筋还跳跳。
“你病现在情况怎样?”他问。声音还在发颤,看来这次闹得大。
递给他手术报告。
他脸更黑,以种从来没听过冰冷语气说:“所以你个人去做手术,而这个手术万不成功,你可能会死得更快。”
怎会有这不会说话人。皱皱眉,这个时候提“死”未免太不吉利。话没说完就被他捏住下巴,力度大到都酸痛。
“方岷,直到手术结束都没见到你。”
“你出国都干什,还用提醒吗?”
用力挣开,朝他吼,方岷你发什疯!
“发疯?”方岷哑然失笑,“你什都不告诉!说开刀就开刀,这大事情,万”
声音仍是颤着,哭腔非常浓,“万回来,见不到你怎办”
方岷表情太痛苦,时分不清他在生气还是别什情绪。只知道这不是方岷惯有姿态,此时他像头困兽在嘶吼,也像个受伤猫在呜咽。
他问,你到底把当你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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