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郡王是个老滑头,总爱与人开玩笑,这事周巡抚原本就知道,只尴尬笑笑,转而看向黎挽等人:“这几位是……”
“哦,这是本王女儿,名唤肖梁,这两位是本王好友,只称呼李小姐便是。”
李姓是黎挽父亲那边儿姓氏,今日正好拿来用。
“那几位小姐里面请,下官已在里面略备酒菜。”
肖郡王笑着拍拍周巡抚有些苍老脊背,几人俱往里走。
上药时林寻声忍不住哭出声,还被黎挽拍着细腰教训:“都是你自找,不许哭。”
他又只得止住哭腔,心里仍难受不行,感觉身后手每涂抹下,都疼痛难忍,他忍不住想,陛下是不是在报什仇呀,不然怎对他下手如此狠?
好不容易等人涂完,他向黎挽伸出手:“抱抱,呜。”
这人极是委屈样子,眼眶盈满泪,黎挽若不抱他下,他怕是又得哭。
黎挽只得上前拥住他,然后拍拍他后背,只是出口话仍是在训诫:“早知这般疼,你坐马车不就是?”
着,明白吗?回去自少不你。”
贺似初惊呆。
他鲜少见人家争宠手段,因此只是冰山角,竟也叫他惊讶。
“听明白没!”
林寻声见这小子呆呆傻傻,不由厉声道,立马吓得贺似初连声回复:“知道知道。”
待落定,周巡抚拍手,便有男子领着几名男子从外间走进来。
领头男子身着雪白纱衣,翩翩若仙,模样长得极是清雅,脸上又吊珠链子,动作间碰撞在起,发出脆脆响声,举动都颇有韵味。
他朝众人行礼,周巡抚开口解释道:“这是小儿,名唤乐允,自幼习舞,今日也可舞为王爷助兴。”
鼓声响起,那男子便随鼓舞动起来,把纤腰用白带束起,每个转身,都仿佛要撞进谁怀里,绝美。
他容颜清雅,跳却是媚极舞,没在下面跳几步,便移着小碎步缓缓往上,口中衔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红色花瓣。
林寻声才不愿,只抱着黎挽默默忍痛。
他受伤,还伤在那般难言之处,自然影响动作,晚间用完饭就被黎挽勒令早早回去休息。
黎挽决意去瞧瞧江南巡抚为肖郡王安排晚宴。
那晚宴处处布置十分精致,黎挽走近,便看见江南巡抚远远迎过来,她身着官服,笑脸褶子:“哎呀郡王可算来,臣在此处可等候郡王多时。”
“周大人严重,本王可没叫你等哦。”
“啧,下去吧。”
贺似初出去时碰见黎挽,黎挽手中端着水正要进去,看见贺似初时顺手拿个钱包出来:“若觉得无聊便叫庞召陪你出去逛逛,喜欢什就买点。”
她对自己男人素来大气。
贺似初还算好搞,只要不喊他,他便不会出现,真正难搞是屋里那位,真真是磨人很。
身后伤口被磨几日,已是疼不得,甚至有些地方隐隐破皮,红肿难看,碰下就是钻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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