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似初望过来,他便冷下脸,指指对方怀:“你那兔子呢?”
贺似初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看林寻声,然后斟酌着语句道:“侍身把兔子放在房间里,听说您怕兔子。”
林寻声笑起来,眼里有几分嫌弃,明显不行:“你还真蠢,这话都信,便实话告诉你罢,可不怕兔子,只是想同妻主在起罢,你听话点,不许把那兔子扔,需得时时带
最后她还是同意,总归痛又不是她。
只是黎挽好歹有些良心,日三次地给林寻声上药,整个臀部都被涂满,上好药膏清清凉凉,总能叫他多撑会儿。
江南路途遥远,到这时他正好已撑到极限,整个人软软被黎挽圈住,再造作不起来。
黎挽冷着张脸,边走边斥他:“谁叫你不听劝,这下知道疼?”
林寻声趴在黎挽肩膀上,正好能看见在后头跟随贺似初,只看会儿,他又累极似低下头,将自己送回黎挽怀里,仔细窝着,然后开口声音带着少年青嫩:“侍身还不是怕似初弟弟没小兔子会哭出来?侍身都这般友爱弟弟,妻主反而要说侍身不是。”
顺着对方视线看去,却见是不远处躺着安儿和躺在安儿怀里容儿。
这让人不悦,尤其林寻声面对自己表达后悔与爱意,面又瞧着安儿。
当时十分不高兴她,没多想什,只凭着有些懵脑子,上前做件她从前几乎未做过事情。
她上去重重拍下林寻声臀部,本还要伸手搂着他,凑近好警告番,然而这人才刚被她拍上臀部,立马惊叫着跳起来。
这是他第次在外头这失态,等叫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整个人泪眼汪汪看向她,手还捂着屁股呢。
话里是他惯埋怨。
贺似初跟在后面,抿抿红润薄唇,最近他怀里兔子总被他们提起,搞得他是收也害怕不收又舍不得,真真不知道该怎办。
黎挽将人放到床上,理也不理他想要贴着她话,起身去下面弄水,林寻声听见脚步渐远,开口叫贺似初过来。
贺似初小身子抖着,到林寻声面前时甚至不敢抬头。
倒是林寻声慵懒伸伸身子,不小心触及身后伤口又是嘶声。
黎挽当即便察觉到不对,也顾不得众人人惊讶目光,拉着林寻声手臂,就把他扯去个小角落里,问番才知道这人后头伤成什样。
若不是她自己发现,他恐怕还不愿说呢。
黎挽气要死,想叫他滚去贺似初马车里,但他却抱着黎挽裤腿儿,说什也不愿意去,非扯那兔子要咬他。
最后还是抵不过林寻声那缠人劲儿,她便说不让贺似初养兔子,结果林寻声还是不满,说些什似初弟弟平日里没要过什,只是只兔子而已,不该被拒,大不便是他委屈点罢。
黎挽算是看出来,林寻声就想留在她马上,赶也赶不走,看着他执着模样,若是不同意恐怕还有得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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