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后招?
霜绛年摇头。
个顺风顺水小少爷,自厌恶到z.sha,是他最重惩罚。
主谋还是庄淑兰。
现在状况明,霜家这些年亏空,全都是因为庄淑兰在暗中供给魔主钱粮。
冒充身份逼婚妖王之事,大抵也是魔主计谋。
他们霜家是大族,千余年基业,在修仙界名望颇重,到底有什必要去勾结魔主?
庄淑兰盯着他,嘴唇动动,然后狠狠甩他巴掌。
“别认这个娘。”
霜怀远跪下,认认真真给庄淑兰磕三个头。
然后他抱着弟弟尸体,消失在深夜里。
“报!”宗祠外传来渔回声音。
“说。”
“陛下,十万上品灵石去向查到。接头人最后会面人,是魔主。”渔回嗓音低沉,“几个兄弟离得太近,都英勇牺牲,只剩个探子回来。”
“好好抚恤他们家人。”
“是。”
霜怀远抱住弟弟,全身颤抖。
“不是娘,不是娘……对,鲛珠。娘这就救你回来。”
庄淑兰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伸手去扒大儿子衣服,却扒个空。
“娘塞给你鲛珠呢?那东西能救你弟弟命!”她眼眶通红,指向霜绛年,“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抢走!”
“不。”霜怀远握拳道,“是魔主。”
事成则从内部控制妖王,事不成则让妖王名声扫地。
只是霜绛年不明白。
魔主明知道他这个真正妖王妃还活着,谎言不攻自破,为何还要支使庄淑兰做这没有意义事?
是为趁乱拿到鲛珠?
可如果仅仅是为拿到鲛珠,直接杀人夺珠也不是什难事。
晏画阑回过头:“他估计去埋葬霜怀慕。就这放过那个冒名顶替?”
霜绛年问他:“他想刺杀你,你想报仇吗?”
“那算什刺杀,小孩子过家家罢,不在乎。”晏画阑抱臂,“倒是他冒充哥哥让很不爽——如果是,肯定要划花他脸,省进地府还要撒谎自己是妖王妃。”
霜绛年:“那就算。死者为大。”
晏画阑无奈:“哥哥心软。”
“把紫薇仙君看起来。”晏画阑道,“此事涉及魔主,庄淑兰依律要交予仙盟审讯,只怕仙君会意气用事。”
和魔主勾结事,庄淑兰丝毫未做争辩。
“不。”霜怀远僵硬而坚定地站起来,“本君不会对任何人存点偏私,即便是骨血至亲。从入仙盟当职那刻起,就不再属于霜家,而属于整个三界。”
霜绛年朝晏画阑点点头,晏画阑挥退金乌卫。
“但还想问句,”霜怀远眼中盈满血泪,“娘,到底为什要做到这个地步?”
庄淑兰跌坐在地,缓缓抱紧自己头。
“……是他。”
她很意外,又像早有预料。
霜绛年寒声:“你和魔主有勾结。是他派你来搅局。”
“你说什?”霜怀远满目惊恐,连连摇头,“母亲她只是时糊涂,怎会和魔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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