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情万种:“哥哥,学会个字,你就脱件衣,可好?”
哥哥娇羞:“嗯。”
时间满室欢声笑语。
“嘿嘿嘿……”晏画阑睁开眼,就看到霜绛年坐在他榻边,脱口而出:“哥哥怎还穿这多?”
霜绛年:“……?”
他们之间有片刻安静,各自心跳都快些。
“好。”霜绛年垂眼道,“你先歇着罢。去照料同族。”
两人在殿外分别,晏画阑拖着脚步挪进寝殿,丧丧地倒在凤榻上。
三天、四个时辰、半柱香,他已经这——久没有和哥哥亲热。
别说吃肉喝汤,就连眼神交汇、多聊几句天也不敢。
在他离宫去泉客岛之时,渔回带领金乌卫查办当年所有对鲛人之祸袖手旁观海族高层,白鹤丞相这边则主要审问溟灵等干海族来使。
得知鲛人族在灭族之前还在缴纳供赋之时,所有文臣武将都阵唏嘘,更有妖为此潸然泪下。
——是他们亏欠鲛人族。
百多尾鲛人对于偌大妖王宫来说也不算多,在泉客岛恢复正常、鲛人族返回故乡之前,她们便在妖王宫住下。
至于白鹤丞相第二个疑问,陛下和鲛人族长是什关系?
小可怜,反正肯定不是迎接他啦。”
沁听到她们聊天,纠正道:“可不许乱说。‘陛下’是对妖王尊称,和族长相伴处那位,是万妖之王。”
年轻鲛人们面面相觑,有种幻灭感。
妖王不应该威风八面、高不可攀吗?可是那位族长夫人,平时要不就爬高摸低修神殿,要不就扒羧羚蟹伺候族长吃,没有点架子。
妖王,就这?
他回头,沉默地看眼外面纷纷扬扬飘雪。
晏画阑彻底清醒。他抹把嘴角,赶紧坐起身。窗外太阳早已落山,他竟
好想……好想摸摸哥哥手,想亲亲哥哥脸,搂搂哥哥腰。
毛病都快要憋出来。
晏画阑侧过脸,用手指描摹以后寝宫布置——水床肯定是要有,毕竟哥哥答应过,骗他就要在这里放张;会动软椅也不错,其它再问问国师?
迷迷糊糊间,晏画阑半梦半醒地,好像又回到潜水舟上,哥哥教他握笔写字。
他和哥哥打情骂俏、暗送秋波,笔下满纸荒唐。
当晚盛宴上鲛人族长并未露面,白鹤丞相无从得知。
霜绛年本欲和同族起去住偏殿,晏画阑拦住他:“哥哥就住寝殿。”
还未被拒绝,他便急急补充:“夜里出去住,保证不和哥哥见面。”
霜绛年忍不住抬眼。
恰在此时,晏画阑也正偷偷瞥他,两人视线在空中偶然交汇,又各自避开。
旁边,白鹤丞相也有种“是谁在哪”错乱感。
鲛人是灵兽,怎会说话?
还有,他们陛下怎出去趟,就当个鲛人族族长夫人??
第个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晏画阑首次出席盛宴,将鲛人族遭受误会与苦难、以及魔主百年来关押鲛人恶行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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