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关氏,童山眸光都柔和许多,掌柜盯着她看会,抬手在她面前晃晃:“想什呢?这般入神。”
童山腼腆地笑笑,挠头憨声道:“没什,就是突然想起以前些事儿。”
“阿爹他确实受不少苦。”
似直在等她这句话般,掌柜眼中含笑地蛊惑:“所以你现在才要好好报
竟还将她家事儿告知掌柜。
童山偷偷瞥眼女子,莫不是她现在也无聊,真只是找她来聊天?
只见掌柜端起茶杯,抿口热茶,忽地叹口气:“这年头,男子单是想养活自己都是个难事儿,还带着个孩子,想想不知要受多少苦才能熬过去。”
确实,这年头本身就是女外男内,女人就是家中顶梁柱,若是顶梁柱没,这家轻而易举便会塌。
男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先不说会被瞧不起,还很容易被歹人盯上。
不晓得掌柜忽然请她喝茶是何意,不过童山也答应。
两人坐在酒楼二楼靠窗位置,童山坐腰背挺直,显得有些拘束,她瞄眼坐在对面,正脸泰然自若喝着茶女子,迟疑下开口问道:“不知掌柜是有何事要与说?”
童山自是不信掌柜会突然平白无故地请自己来喝茶,更何况她这般抠门性子,现在又刚好是酒楼客流最多时,竟还请着她占二楼最好位置。
掌柜却没急着应她,站起身子给她倒杯茶:“不必这般拘束,这儿你又不是没来过,就是想请你来喝茶聊聊天罢。”
聊天?
阿爹年轻时模样听他说是家中门槛都被媒人踏破,后来不知怎被猪油蒙眼,那多俊俏才女他都没瞧上,单单就是瞧上大他十岁童山她娘。
可等生下童山没多久,她阿娘便被抓去当兵,无音讯年好几,到头苦苦等来不过是少许安家费与阿娘死讯。
童山对她这个亲娘并没有多少解,从她出生以来懂事后就没再见过她,自然也没有什感情存在,这些不过也只是从阿爹口中得知。
当年阿爹死活不肯改嫁其是对阿娘忠贞,其二便是怕她受不得,也怕日后改嫁她会受委屈。
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到至今,经过不少坎坷,虽说以往日子很难过,但现在日子已经安稳下来,今后她定不会让阿爹再受苦难委屈。
童山桌下手规矩放好,见女子已经客气将茶杯轻移到她面前,连忙抬手接过,点头轻声道谢。
掌柜单手支撑着下巴,手指在红木桌上轻敲着,显得格外随意,目光淡淡瞥向窗外繁华喧闹街道,突然开口道:“听小瑜说你家里头就只有你和你阿爹两人?”
童山喝茶动作微顿,抬眸看眼面向窗外女子,不明白她为何提起这个,迟疑会,缓缓点头应是。
“是你阿爹手将你带大?”女子兴致盎然继续问道。
“嗯”那日她与赵瑜闲着无事聊天时无意间将这事说出来,想不到平日里她们两个竟也这般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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