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在电脑上记录,秦舟在笔记本上对提纲。田野民间流传记录也是重要研究对象,虽然难以像档案馆中历史那准确,但是非常难得手资料。
何禾作为人民教师口条很好,表达条理清晰,人也很真诚。秦舟没忍住跟他多聊两句,知道他爷爷辈仍然是供养人。
秦舟惊喜地问:“那您家有保存家族志之类东西吗?”
何禾想想说:“应该有吧,小时候见过,但现在不是搬去深圳定居吗?这边家族资料就捐赠给民俗馆——哦对,爷爷以前参与编过地方县志,你们去应该能查到电子版。”
“好,谢谢您。”
孟玄下车,撑起遮阳伞,向柏知望示意:“谢谢柏老师!”
柏知望摇头笑,见他们已经拐进咖啡厅就没再等,方向盘打,掉头换目地。
这时候手机响,柏知望按下免提,杜清声音传出来:“老大,你在哪?”
柏知望报个地址:“不用着急,你过二十分钟出门吧,们去西窟碰头。”
杜清挂电话前疑惑地问:“怎跑那远……”
停着,都快成科研院出远门必备。柏知望按月付给老刘租车费,对面推推拉拉半天拗不过,还是给他打个折。
怕小姑娘吹着冷,柏知望没敢把空调开太低,贴心地在后座放上矿泉水,等她喝好才发动引擎。
照顾得这面面俱到,秦舟“啧”道:“孟玄是不是都想换单位?”
孟玄点点头,“想,可想。柏老师你们院现在还招硕士吗?不招话可以辞职考个博,去给您打下手。”
秦舟回头瞪她:“你可算吧,专业都不对口。”
秦舟又询问些石窟和祖辈相关事,嘱咐孟玄标记好画像演变细节,便起身道谢准备走。
何禾连连摇头:“哪里,你们辛苦。”
秦舟付完咖啡账,带着孟玄又往民俗馆跑。
有目标以后找起来就很快,秦舟找到县志中关于何氏功
车消失在土路尽头,秦舟转身走进咖啡厅,刚进门就认出在等人,上前问:“请问是何先生吗?”
何先生轮廓清瘦,穿着浅蓝色衬衫,后背因为奔跑沁出些汗,布料黏在皮肤上。
“何禾,幸会。”
“秦舟。这位是孟玄。”
双双自介绍后落座,秦舟跟对面再次说明来意,经过他同意后摆放好录音设备和电脑。
孟玄“哦”声,憋着笑看后视镜里两位老师氛围。她无意中充当调和剂,在座三个人除柏知望都是很爱谈天人,所以车里气氛比只有两人时热闹不少。
柏知望竟然也跟着玩笑:“虽然现在院里很少招应届硕士,但你有项目经验,可以来试试。”
秦舟气得推他,“你想挖墙角?”
柏知望耸耸肩,并没觉得刚刚推搡笑骂过于亲昵,反而是秦舟自己意识到不对后收敛不少。
路说说笑笑,路程倒没那远,车载导航播报目地已到达时,三个人还在聊葱辣不要钱般当地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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