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扬声器处理带着电流低频嗓音。
秦舟来回听好多遍,甚至开始怀疑柏知望是不是故意拿这种声线撩自己。从前柏知望就知道他喜欢,就爱拿撩人嗓音去勾他,每回都能把秦舟勾得丢盔弃甲。
但这想未免过于自作多情,毕竟在外人看来它确实就是条普通语音。
秦舟投桃报李,也回过去条语音:[明天见,柏老师。]
秦舟发完,没看见回复很快就睡着。
今夜是很久没出现感觉,并肩作战真让肾上腺素会飙升,秦舟差点分不清这究竟是荷尔蒙是来自柏知望还是别什,他几乎要以为他们正在往好方向走。
回到宾馆,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灰蒙蒙天际线笼着黄澄澄长河。
算算时间只能睡三小时,争分夺秒中秦舟还不忘记检查工作邮箱和微信。
对话框第条就是柏知望,十分钟前发。
点开时秦舟还挺忐忑,不知道柏知望会跟他说什。结果确实是条工作消息,而且十分得体,毫无越界嫌疑。
,可也是大实话,他们最近这距离着实不像“老死不相往来”前任。
秦舟不管说什都像在自欺欺人,但他还是得说:“朋友吧。”
柏知望没答,仍旧抬头看着他。
秦舟被看得挂不住脸,追问:“朋友身份,你愿意吗?”
就挺好笑,睡过十多年人到头来问这种话,人家都是求婚时才问“你愿意吗”,到他这变成“朋友”。
在并不远1304房间,柏知望躺在床上,将这句“柏老师”翻来覆去地听遍又遍。
作者有话说:
些相互拿捏现场
秦舟刚亮起来眼睛又黯淡下去。
柏知望:[赶紧休息,记得早上有个组会。]
秦舟:[好。]
本以为到这聊天就结束,没想到过很久,对方深思熟虑过似,补来条语音:[明天见。]
明,天,见。
柏知望拍拍自己肩上手,“你愿意就行。”
十指触感真实而柔软,柏知望体温略高,搭在秦舟手背上还有点烫。
秦舟摸不准这什情况,是跟他示好还是真只想“做朋友”,但不管是哪种都证明他们关系近很多,可以跳舞,可以互相照顾,反正不管做什都比做陌生人强。
秦舟在机房直待到后半夜,中途直陪着柏知望调试,过程他看不懂,但能替成效图把把关,终于在太阳升起前磨出版合适。
四个多小时里,秦舟至少看见柏知望对他笑过十六次,不是研究员惯用温和礼貌微笑,是十三年前少年灿烂又会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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