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或许是陈账房记账时和其他东西记混。”柳氏沉着声道,“心为萧家,怎会贪污。大小姐,你莫要冤枉。”
“冤枉?”萧晚低声笑起来,从怀里掏出另本账本,在柳氏眼前扬扬,“这本是萧家上个月真实账本,在查到账实不符后,立刻找到陈账房。在拷问下,她招出切,并把这本账本交给。恐怕她早就料到旦贪污败露,你就会把记错账罪名推到她头上,所以特地准备本真实账本来保全自己。而这本账本上记录数字跟上个月总账相差甚远。”
望着萧晚手中帐本,柳氏时有些懵,不可思议地瞪大着双眸。他怎也没想到陈账房竟然保留本真实帐本,更没想到萧晚竟然在短短时间内逼陈
他却又贪心,偷株本是栽赃给谢初辰千年人参和些金银珠宝藏在包袱里,让画夏当场人赃俱获!
从包袱中抽出这盒盛放着千年人参锦盒,萧晚居高临下地睨着眼,淡淡笑问:“云喜,这可是成亲之日,表姐送给千年人参,怎竟到你包袱里?这本应该存放在库房里啊!”
见云喜趴伏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她连嘲带讽,眸中凝着丝丝冷意:“谢初辰房里所谓证物是你所放吧!你趁着昭儿肚子不舒服去茅厕之际,偷偷将赃物藏进初辰房内。现在人赃俱获,你说是让人好好地拷问你呢,还是你自己说出实话!”
见萧晚三言两语说中事实真相,又想到刚才萧晚对自己庶妹都这狠辣,云喜惶恐不安地磕着头,颤着唇道:“大小姐饶命!是柳侧君……是柳侧君让奴这做……他让奴污蔑谢公子红杏出墙,还污蔑谢公子偷盗……那个巫蛊娃娃也是柳侧君给奴……求您饶奴!奴是因为爹爹重病,才时贪财,做错事,求您大发慈悲,饶奴!求您!”
云喜吓得将所有切原原本本地告诉萧晚,砰砰砰地磕着脑袋。
柳氏听后,脸色又青又白,厉声训斥道:“这个贱奴自己手脚不干净,竟想栽赃!和谢初辰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你们勿要信他!”
“手脚不干净人,不正是你吗?”萧晚轻轻地嘲着,从怀中掏出张清单,丢在柳氏身上,“柳侧君,这些年来,采办皆是你和崔管事手操办。关于上个月萧家采购五匹织锦缎,特意找布庄伙计核对过,总共是三百二十两白银。这是他们布庄记账,特意誊抄份拿回来。”
见柳氏脸愕然地盯着手中清单,萧晚冷冷地勾起嘴角:“请你好好地解释清楚,为何这清单上价格和萧家账本上价格相差足足八十两白银?这些钱究竟去哪里!”
这些年来,为防止被查出贪污,柳氏做事向特别小心,早就将所有证据全部销毁。但他万万没想到,萧晚竟然对账对到布庄那里!
才半天功夫,她怎可能查得出来?!定是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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