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萧晚气愤地将柳氏丢在地上,冷笑地说,“柳归云,们还有其他账要算,可不单单是妹妹轻薄初辰这回这简单!你污蔑初辰种种罪名,要条条地跟你算清楚!”
她说着,目光冷冷地环顾着四周,嘴角微微弯起弧度:“刚才云喜曾作证,说初辰房里有陌生女子声音。现在他人呢?”
众人你望,望你,才发现云喜竟然不见!
见萧晚点到云喜之名,柳氏心头跳,正要说什时,见画夏忽然施展轻功飞回来,将云喜不客气地丢在地上。
云喜重摔在地上,发出痛苦闷哼声,而他手中包袱瞬间散落在地上,露出里面金银首饰和百两银票。
“怎会做这种事,是谢初辰勾引!他引诱靠近,随后刺伤想逃离柴房!”
“既然是初辰主动勾引你,那妹妹你为何要说谎?说谎即是心虚,心虚即是因为是你主动想轻薄初辰。”萧晚冷冷地笑着,反唇相讥道,“更何况,初辰被关在柴院,妹妹半夜三更不睡觉就跑来柴房溜达,这离茅房距离也有些远吧。”
“轻如,晚儿说得可是实话?”萧玉容眉头紧蹙,厉声喝道,“还不快跪下!”
“……”说个谎就要用另个谎来圆,现在所有谎言都被萧晚残酷地戳破,萧轻如急得满头大汗。
她见母亲和祖夫皆用失望目光望着自己,脸色霎时苍白,正要细细辩解时,膝盖忽痛,被萧晚从背后踹倒在地上。
自从得知账本有诡后,萧晚主仆三人立即调查库房,核对所有清单。她们发现除去栽赃给谢初辰那几样外,还少些名贵东西。
在经过连串排查后,她们等人发现云喜这两天举动十分奇怪,所以让画夏时刻紧盯着他,看他有什动静。没想到云喜见状况不对,竟想收拾包袱偷偷离府,而
柳氏紧张地扶住跌倒在地萧轻如,目光仇视地瞪着萧晚:“萧晚,轻如是你妹妹!就算她时冲动做错事,你怎能这般对她!更何况,谢初辰根本没有事,受伤是轻如啊!”
眼泪瞬间盈于眶中,他说着,扑倒在萧轻如脚下,苦苦哀求道:“妻主,你看在轻如平日里十分孝顺体贴,就饶她回吧,她下次绝不会再犯。”
“笑话,初辰算是没事?这叫没事?!”萧晚强压住心中怒气,把拽起柳氏衣领,“明知萧轻如对初辰意图不轨,你们几个撒谎污蔑他,动用家法杖打他!若非那时赶到,初辰早就被你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柳氏慌慌张张地要推开萧晚,但萧晚力气实在是太大,竟将他整个人提到空中。他扬起盈盈水眸求助地望向萧玉容,却听萧晚在他耳边愤怒地低吼道:“若是初辰当时不反抗,那他现在有何面目见人……她差点毁个男子清白,还是她亲姐姐夫郎,难道不应该重罚吗?!”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当时萧轻如得手,谢初辰会变成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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