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也不例外,主子们所有衣物大多都出自织锦缎
而采办向是柳氏和崔管事手操办,陈账房负责记账。前世柳氏曾在财政方面动过手脚,原来是采办上动猫腻!
拨开云雾见青天,想到自己抓住柳氏小辫子,萧晚嘴角忍不住扬起来。她猛地亲口谢初辰脸颊,高兴地说:“初辰,若是真有账面不符,你可是立大功啊!”
谢初辰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捂着萧晚亲过脸颊,小声地补充道:“原本想掌握到确切证据后再告诉妻主。没想到还未核实织锦缎具体价格,初辰就已经被按上窃取库房金银珠宝罪名。现在,除妻主外,又有谁信所说呢……”
“信你就可以。”萧晚信誓旦旦地说,“他那急着赶你出府,肯定做贼心虚。这件事,会托人调查,势必还你清白。”
谢初辰诉说着当日发生事,萧晚眉头越蹙越紧。
见萧晚神色难看,谢初辰心慌乱起来:“妻主,真不认识那个人!”
“知道。”她揉揉他墨发,轻声问,“只是想不明白,柳归云为何要针对你?甚至急着要在和母亲不在时候,将你赶出萧府?”
“不知道是不是和萧家账本有关。”谢初辰迟疑下,开口道,“最近在整理谢家账本时,忽然想到,萧家上个月采办费似乎太多……有些不合乎常理。
见萧晚神色紧,他小声地解释说:“上次清帐时候,因为时间仓促,只关注账面是否持平。但最近查谢家账本时,才发觉有些人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例如夸大或者减少账面上数字。”
“只是……”她略微顿下,问道,“既然蒙面女子是假话,自然不可能来柴房救你,萧轻如是不是在装伤?”
想到昨晚发生事,谢初辰气不打处来,恨不得再刺萧轻如两下!可面对萧晚时,他根本说不出口,生怕自己被萧轻如碰过,萧晚会厌弃这肮脏自己。
他想想,摇着头说:“她骂妻主,气不过,所以……刺她下……”
“真?”萧晚狐疑地眯起眼睛,“她是不是对你做什?”
谢初辰心跳,脸微微白。
“初辰意思是,上个月萧家账本账实不符?”
谢初辰点点头,认真地说:“嗯,不止账实不符,甚至收支不符。所以两天前,向陈太公要库房钥匙去库房里盘查,想解账本上这些流动资金究竟是真采办,还是有猫腻。”
“前两天都没有进展,但昨日清算时发觉,上月中采购五匹织锦缎竟写着四百两白银。但当看见库房里还未使用那匹织锦缎时,却觉得它根本不值这个价。”
这半个月来,谢初辰在衣铺学习着,对于布料好坏,也能看出些眉目。
织锦缎是东魏国当属名贵绸缎,因其布料光亮细腻,手感丰厚,色彩绚丽悦目,又富有光泽,惹得堆富人们喜爱,认为织锦缎是高贵典雅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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