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敛眼睫微湿,谢初辰轻轻摇摇头。
半响,他迟疑地张张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口。
“妻主,昨天……”
“昨天事已经打听过。”停住手上动作,萧晚认真地看向谢初辰,字句地说,“从祖夫玉镯被偷,到你刺伤萧轻如为止,府上众人七嘴八舌,都向状告着你罪名。”
谢初辰呼吸窒,局促不安地望着萧晚,却见萧晚轻轻地拍拍他手,声音比以往更是轻柔:“但那些人说,都不信。”
暖暖手指在自己受伤臀部上轻涂着药膏,谢初辰只觉得浑身软,有些羞涩地将脑袋捂进枕头里,谁知入目竟是他藏在枕头下面小黄书!
想到刚才,妻主询问他为何来两次月事事,他脑袋里立刻浮现出自己在这张床上做出种种羞羞举动,那张原本就青肿脸更是涨得通红,如玉身子泛出股嫣红之色,几乎令他热得窒息过去。
偏偏萧晚见他浑身发烫,以为他伤口发炎、身体不适,手上动作更是轻柔。她眸光认真而深沉,轻轻点着药膏,在谢初辰受伤部位柔柔地涂开,小心翼翼又带着怜惜之情。
指尖因习武磨出薄茧若清风般轻轻拂过谢初辰受伤臀部,清凉药膏轻触在他红肿灼热伤口,带着种轻微灼痛和说不出酥酥麻麻。
这刻,他仿佛被电流通过全身,种说不出热度将全身点燃。
握紧着谢初辰手,萧晚认真地说:“初辰,告诉,昨天究竟发生什?只要你说,都信。”
“昨日妻主离府后,在巳时刻,前去竹园给陈太公请安,随后直接拿着库房钥匙前往库房。正在库房里盘查时候,画姑娘突然找,说是在墨渊居里搜到陈太公被盗手镯,让前去墨渊居趟。”
“等赶去时候,柳侧君正命两位嬷嬷掌掴着昭儿,而地上散落地所谓罪证……有护卫自称看见偷偷摸摸潜入墨渊居,云喜更称每晚房内有女子声音……”谢初辰苦笑声道,“前去墨渊居是在手镯被盗之前,每晚女声又是妻主,那些书信根本不是所写。正要解释这些时,忽然闯来名女子来救,在瞬间点住穴道,让坐实红杏出墙之罪名。”
认真听着
如玉背部轻盖着被子,谢初辰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轻喘着温热气息,敏感身子更随着萧晚碰触轻轻抖动着。
他默默地希望萧晚快点上好药,别再让他煎熬,却偏偏又舍不得让这双令他舒服双手离开。
想让萧晚直摸下去,这辈子都待他这好……
见谢初辰默默地咬着唇瓣,睁着双水汽蒙蒙大眼睛望着自己,萧晚以为他疼得难受,连忙柔声地哄道:“初辰,快好上药,你再忍忍。”
见谢初辰又咬咬自己唇,她将自己左手臂伸过去,紧张地说:“若是觉得难以忍受,别虐待自己唇,咬吧,反正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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