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讨厌萧玉容对她束手束脚萧晚早就发起大小姐脾气,叛逆地和萧玉容作对。
可现在,她眼眶微微湿,走上前去,轻声解释:“母亲,并非孩儿丢下舒墨不愿回来,是舒墨自己不愿回来。”
昨日,萧玉容因为萧晚终于成家,高兴地连喝几坛酒,早就歇息,而萧晚忙着应付季舒墨,照顾着谢初辰,时间没抽出空来,和母亲好好地谈心。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告诉母亲,可时间又不知如何开口。
“舒墨大姐看中工部侍郎之位,二姐想开分店,所以他希望孩儿为他姐妹出资金,谋求官位,可孩儿却全部推掉。”
时间。比以前丢在遥远北园,实在近太多,但也不是紧挨着。
萧晚原想将谢初辰安顿在自己院中或者自己附近,但季舒墨终究会回来,她可不能让季舒墨有机会欺负或是利用谢初辰。
梅园最为幽静,风景优美,特别适合病人养伤,虽然路程看似有两柱香之远,但临近窗户眺望,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九曲河对面梅园上灯火。
萧晚不知,心里不由自主得把谢初辰放在季舒墨前面。仿佛季舒墨是个恶毒大灰狼,而谢初辰只是个柔软善良小绵羊。
谢初辰行李十分少,除些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只带副画。这幅画便是萧晚在桌上看到那副,此刻正被谢初辰里三层外三层包牢牢,不仅不让萧晚碰外,还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角,脸幸福傻笑。
将季府发生事详细地说遍,萧晚认真地分析道:“工部尚书与母亲虽是至交好友,但孩儿觉得,不该让母亲插手这些事情,所以委婉地拒绝。孩儿认为,若是走后门进去,日后会在官场上会被人指指点点。对于母亲名声来说,也不太妥当。所以鼓励大姐参加科举,以自己实力获得工部侍郎之位。”
“至于开店,为筹办与舒墨大婚,几乎花光所有存款。既然尚无充足资金,就建议舒墨延后开店。但舒墨却误会孩儿,因此和孩儿闹别扭,不愿回府。孩儿觉得新婚第个月,新房不能为空,所以和舒墨道别后,自行回府。”
萧晚直把季舒墨放在心中第位,如今竟然拒绝季舒墨两个要求,还想到自己名声问题,萧玉容不由惊讶地长大得嘴。
这让萧晚不禁吃味,到底画上之人是谁,竟让他如此重视。晚上难不成还要抱着睡吗?
刚刚安顿好谢初辰和沈氏几人,萧晚即被怒火三丈母亲叫过去。
“晚儿,这是怎回事,你不是陪舒墨回府吗?”萧玉容气愤地拍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舒墨人呢?难不成你丢下舒墨,自己回来?你难道不知道回门规矩吗?”
在萧玉容心中,季舒墨是萧晚正夫。在大婚第二日就丢下自己夫郎,和别人恩恩爱爱,岂不是又走回原来花心纨绔老路吗!
萧玉容很优心,语气忍不住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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