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辰脸红,吓得不敢乱动,只是把脑袋拼命得缩在萧晚怀里,试图掩饰自己存在感,谁知他这亲密举动非但让萧晚越来越难熬,连带着路上下人都脸八卦地望着亲热两人。
“大小姐昨日抱着季正君走过这路,今天又跑别人,这也太喜新厌旧吧……”
“定是那个狐媚子勾、引大小姐!”
“季正君呢?好像没有回来……”
“大小姐不会始乱终弃吧?你看,还把个半瞎带进府。”
自己怀里,萧晚立刻联想到昨晚他直缠着她,死命地要她抱事情。她神情不由柔,嘴角轻轻勾起来:“他不在呢。你腿上伤势未好,从小门走要绕很远路,还是从正门走吧。”
要给沈氏治病,保护谢初辰和沈氏不受谢家人欺负,其实完全可以在京城另购个住宅安顿两人,等萧晚察觉到这件事时,他们已经到萧家。
她想自己定是想弥补前世对谢初辰愧疚,所以才将他接到自己身边。只有近在咫尺,她心中才有说不出安心。
“季公子为何没有回来,是因为,和您吵架吗?”谢初辰呼吸窒,连忙惊慌地道歉,“对不起…………”
“他想家,所以想在家呆上几天,不是什大事。”怕季舒墨对谢初辰下毒手,萧晚连忙认真地补充句,“如果他回来,别和他说话,定要离他远远。知道吗?”
路如蚊蝇般窃窃私语令萧晚阵蹙眉,她拧眉怒喝:“萧府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在背后随意地议论主子是非,而是让你们干活!现在,谁再多说句,就给本小姐滚出萧府!”
萧晚原本就在萧府横行霸道,如今声厉呵,吓得众人纷纷噤声,脸惶恐地低下脑袋。
就在这时,萧玉容回府。她回府,就听到府里传着“萧晚气走季舒墨,独宠狐媚子”流言风语,气得风中凌乱,连忙命人唤来萧晚。
今生,谢初辰住院子不再落魄,而是住在离萧晚有些距离梅园。两人院子隔着条九曲小河,中间架着个精致小亭子。穿过九曲八弯九曲桥,路程约为两炷香
以为萧晚是怕自己妨碍他们亲热,谢初辰苦涩得点点头,乖乖得说:“初辰知道,绝不会出现在季公子面前……”
明明该称呼季舒墨为季正君,谢初辰却偏偏不愿。原来自己竟是这小气,这贪心,他不由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番。
“大小姐接季正君回来啦——”见萧晚抱着名少年缓缓下轿,守门两个护卫理所当然得认成季舒墨,谁知萧晚走近,他们瞧见竟是昨日大闹萧府得谢初辰,个个目瞪口呆在原地。
谢初辰扭扭身子,虽是贪恋萧晚怀抱,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个无名无分小小夫郎可真不敢被萧晚抱着,从萧家大门进入啊!
但他这乱扭,反而让萧晚呼吸急促,不由拍拍他乱动屁、股,警告道:“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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