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朕不是那个意思。”她赶忙摇头。
她只是觉得有点头疼,先前顾文凌把宫中管得井井有条,这回他走,楚倾又边照顾孩子边与她同理政,不免忙不过来,她还得费心找别人。
揉着眉心缓缓,她笑道:“倒不知你还有云游四方这种心思。”
“想多年。”顾文凌颔首,她说:“挺好,你去吧。你家中若是不允,朕可以出钱出人手让你去。”
顾文凌怔
然而这旨意发下去,却没有如意料中样获得强烈反响。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在后宫留着,战战兢兢地上疏说只想留在宫里,不能侍奉圣驾也不要紧,只求陛下开恩不要赶他们走。
干什啊?
虞锦不解,把这样上疏人挨个叫来追问,问过之后倒也理解――这年代上流社会还是不太流行改嫁,她能接受不代表旁人也能,他们也顶不住那些舆论压力,宁可在宫里锦衣玉食混吃等死。
虞锦想想,倒也不是不行。人各有志,只要他们自己能接受混吃等死,那也不失为种过日子方法。
腊月二十九,姜离上道折子,说想回家。
烈地忙好些日子,到都料理妥当那日,虞锦早早地就上床躺着,歪在楚倾怀里哈欠连天:“终于搞定,累死老子。”
楚倾衔笑搂着她:“好好歇几日,你想不想出宫走走?陪你。”
“想。”虞锦点头,“不过过几日就过年,就等过年时再说吧。”边说边坐起来,她认认真真看着他,“年前还有个事要办。”
“还有事?”楚倾皱眉。
循例来说,大家都是忙到腊月十五就休息,直歇到正月十五。今年因为安王事大,谁也没能按时歇下来,破例直忙到这个时候,怎她还有事?
虞锦亲自见见他,心平气和地与他喝杯茶,告诉他之前不快都过去,然后该给钱给钱,痛痛快快地放他走。
腊月三十,却是顾文凌也来上道折子,说想云游四方。
这回虞锦懵
“你也要走啊……”叫顾文凌进来,她脸颓丧。
顾文凌顿显不安,想下说:“陛下若不愿,臣便不走。”
虞锦眼睛转:“想问问后宫,有没有想改嫁、回家,想走就放他们走。”
“啊?”楚倾讶然,“这两年你都不曾临幸后宫,也没出什事,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是没出什事。以前也觉得,放着就放着吧,反正也不是养不起。但你看虞绣,那就是因爱生恨啊!”虞锦叹息,“所以该放走就放走吧,给他们另条康庄大道让他们好好离开,省得在这里积攒怨气。”
楚倾沉吟半晌:“那也行吧。”
于是虞锦第二天早就将旨意发下去,旨意里跟后宫说得明明白白,大致意思就是:朕现在跟元君情投意合,不打算耽误你们。你们谁想另行婚嫁朕给你们说亲,谁想回家朕赏金千两作为欢送。朕绝对不是试探你们忠心哈,你们实话实说,本道旨意永久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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