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绝叫骂声忽然停,大宁将领和士兵都是脸震惊,看着眼前大大方方向他们敞开城门。
不少将领都揉揉眼睛。
眼前足足有五人宽、深不见底护城河上,为阻断敌军拉起结实桥被守军大大方方地放下来,竟像是要欢迎敌军似。
霍骁骑着高头大马出城,脑袋昂着高高,立在桥后,高声冲对面傻眼敌军道:“大宁萧帝造访,诸君口吐芬芳,如此迫切要求,咱们端王说,他这个后辈自是得恭迎二,总不能怠慢宁帝,所以大开城门,请宁帝和诸位将领入城!”
他大大方方将马到边,让出整条宽阔路,伸手
他眨眼又笑:“朕是来找小心肝儿。”
“……小心肝儿?”谢遮愣住,阵肉麻,想着前几天提到谢才卿,萧昀还骂骂咧咧,欲言又止,“陛下被他骗心骗身,为何喊他……”
“什呢,”萧昀看向他,“你这脑袋僵化太厉害。”
“……?”谢遮脸茫然地看着他。
萧昀懒散说:“端王跟朕说,江怀逸身边并无此人,朕看不像有假,朕在皇宫自己人也想办法和朕通风报信,说江怀逸身边没有个叫谢才卿,谢才卿没和江怀逸在起,那当然就是朕人,当然就是朕心肝儿啊。”
能龟到明年,老子才不跟他们耗,打扰老子睡觉变俊,勾引敌国小姑娘给朕开城门。”
谢遮:“……”
萧昀懒洋洋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使劲儿骂,骂有新意,或者声音大,回来领赏银,朕最注重公平,想骂都有机会,个时辰批,时间到就换下批。”
“……是。”
萧昀抬头看着城墙上脸色铁青南鄀士卒,心下爽,哼笑声:“朕可不得让端王知道得罪朕代价,他有本事就继续龟,朕让人给他龟壳上吐吐口水罢。”
谢遮听着这个推论,表情茫然会儿,言难尽起来,小心翼翼道:“陛下被他骗心骗身……”
“朕没忘啊!”萧昀笑骂,“朕不是贱,你想啊,朕找到他,朕厉声指责他,他回去后两个半月,越想越觉得朕比江怀逸好多,又疼他又帅还是皇帝,天下第,他无比后悔,低三下气道歉,用身体求得朕宽恕,发誓要对朕死心塌地,朕大方不计前嫌,带他回去,幸福地生活在起,他可不就是朕心肝儿吗?”
萧昀说:“朕非要每步都跟你说出来,你才能懂吗?推演,会不会?”
“……”谢遮心道那你也不能跳过过程直接照结果喊人家啊。
萧昀懒得和他废话:“那朕回去睡——”
萧昀想到传闻中重礼重名程度不亚于江怀逸端王被骂得脸色阵青阵白,茶饭不思,睡不好觉,就畅快无比。
谢遮:“……是。”
萧昀说:“明儿正午还不出来,就都撤回来,商议准备强攻。”
谢遮愣:“明儿?这急?”
萧昀不耐烦说:“朕又不是来和端王耗,他算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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