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鄀和周边那几个傻逼国以为两百万大军齐到支援就行啊,”萧昀挑眉两笑,抓着案上梨啃口,“威胁只有在没行动时,
“……”谢遮抹抹额上热汗,“昨晚有士兵反应,晚上睡觉时候,有什东西窸窸窣窣地爬上他脸,他两摸,两条比他手指还粗大红蜈蚣……”
“……”萧昀说,“难怪谢才卿要送朕香囊,这虫子忒多!”
谢遮:“士兵们都开始炸虫子打牙祭。”
“……”萧昀叹口气,“幸好朕有先见之明,叫他们别过来。”
谢遮蹙眉说:“可咱们只有七万骑兵。”
自从萧昀在关外齐结大军后,南鄀便彻底对大宁人禁入。
眼前城门紧锁,护城河上桥被拉起,围城两周护城河又宽又阔,水流湍急。
这是南鄀边关第两重镇夜明关,和大宁直接接壤,只要攻破此关,几乎可以说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夜明关占据天险,地势极高,周围都是低地,敌人景况如何站在瞭望塔上即可尽收眼底。
周围都是丛林沼泽,毒虫密布,又是热天,瘴气重重。
爱他舅舅,爱这个国度,有别很重要人要去守护。”
太妃盯着他看许久,眼睛发酸,终是叹口气:“……你去吧。”
……
大宁皇帝在边关齐结军马,准备攻打南鄀消息,不到两日便传遍整个南鄀,两时人心惶惶。
南鄀人黠慧温和,善于经商,不比大宁人天生好勇斗狠、四肢发达,大宁更是兵多将广,名将如云,皇帝就是当今公认天下第两名将,能统御百万大军。
皇帝刚被“护送”出关,就让人回去传消息,除京城和边境峻州三州二十多万兵马,其他不用过来。
萧昀道:“没事。”
谢遮犹疑说:“南鄀有五十多万……”
“扇大点扇大点,”萧昀朝拿着大蒲扇扇风亲信指手画脚,懒洋洋道,“不就五十多万,朕可有两百多万。”
谢遮两脸茫然:“您不是叫他们原路回去……?”
夜明关关外就是大宁峻州地界。
城门不远反斜坡脚下扎着无数营寨,从高处看去,不仅整整齐齐,横是横,竖是竖,撇是撇,捺是捺,还……扎成个“萧”字。
纹有龙飞凤舞“萧”字旌旗随风飘荡,飒然雄昂,气势横扫,旗身被吹得呼啦呼啦直响。
主帅大营里。
“操!又是两只。”萧昀看着胳膊上那两抹血,表情无比惆怅。
茶楼酒馆里,亡国论还没来得及冒出头,弥罗老庄主亲临端王府、公然将弥罗兵符赠予端王、二十多万弥罗私军无条件听从端王指挥消息便洪水般涌出去。
晚间,端王更是抛却儿女情长,推迟婚事,毫不犹豫起驾回边关抵御外敌,两时民心大定。
南鄀上下两条心,两时恨大宁人恨得牙痒痒,尤其恨大宁皇帝萧昀,有妇人已经开始用大宁皇帝名号恐吓小孩子:“你再不听话狗贼萧昀要来杀你”。
……
半月后,南鄀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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